练清竹微微仰首,他不会胆寒,他只会更加兴奋。
并且邀请喻将军勇猛百战,越战越强。
喻将军一口咬在那清晰的锁骨上。
他不负练清竹的期望,激出浑身的劲头,一腔热血与豪勇全都要奉献给清竹。
……
桌椅倾倒,兵器散架,地形图亦被撞飞,练宗主百忙之中伸手捞了一下,免于地图滚落在地的命运。
喻将军踢开碍事的桌椅,抱着人又挪了一个地方。
恰如疾风暴雨,风雨摧残,又如海浪席卷,岸上的草木碎石皆要被海水淹没,没有例外。
海鸟在其间欢快飞翔,既有濒临死亡的刺激又有搏击海浪的痛快,惊险一场,酐畅淋漓。
喻将军折的那枝桃花倒还在寻常地绽开着。
夜曲
日落西沉,晚霞漫天,白日里的所有喧嚣都渐渐沉寂下来。
营地四处戒备着,不见风波。
帅帐内则十分狼藉,案椅皆不在原来的位置,乱七八糟,无人去管。
海浪席卷过,喻将军却仍是意犹未尽,他这种武力与精神力,“战场”上再来大战场都不会疲累,反而会愈加神采奕奕。
暂且退去的武器自然也是蓄势待发。
然而战场上甘愿被他征服的人这会儿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
喻尺夜伸脚把一个倒在地上的长案勾过来摆正,又把练清竹放了上去。
握住他的脚踝,心动意动,星眸中尽是霸道的吞噬之意,就像觉醒了野兽的本能。
练清竹的素袍半搭在身,其实并不能遮住什么,无限风光一览无余,眼角眉梢的红尘之色则又更深刻了几分。
当真美不胜收。
看的喻将军喉结滚动、热血沸腾。
练清竹抬手抚着他的脸,轻声道:“我一直都想做一件事。”
喻尺夜:“何事?”
练清竹仰身,攀住他的肩膀,声音更轻了:“驾驭……身披铠甲的大将军。”
喻尺夜眉峰一扬,继而深情道:“清竹一路奔波,我怎舍得再让你劳累。”
练清竹迷恋地看着他,微微笑着,缱绻动人:“既见君颜,还怎么可能会存在疲倦?我已是精神百倍,合该……战斗一场。”
说罢,不等回应便游鱼一般轻巧地脱离了掌控,神祇正心绝妙的功法在此时发挥了作用,他轻而易举便置换了位置,按住了喻将军。
……
喻将军躺在桌案上,略有点懵,想挣扎,毕竟他刚刚再起了劲头,“野兽”的一面一时压不下去。
练宗主却阻止了他的挣扎,他的掌风看似温和却有着不容人反抗的力量。
当然,他不会真的跟喻将军动手。
而喻尺夜其实也没有太挣扎,虽然再起的兴头变了味道,但他心底并不抗拒练宗主的安排。
只是觉得太过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