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雁雪意盯著他看了幾秒,忽地心念一動,起身道:「剛剛表哥和秦白打電話過來,讓我陪他們去喝酒,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先練一會。」
周靳馳一把攥著人衣袖將他拉了回來,不爽道:「秦白好不容易找到一次喝酒的機會,你過去他們今晚怎麼發展?」
雁雪意瞥一眼他手指,道:「誰告訴你他們今晚要發展?」
周靳馳:「不發展一隻豹子跟一隻狐狸去喝酒?」
他這話類比的意思是「不發展一男一女去喝酒」。
雁雪意剛準備說什麼,正在這時,他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正巧是雪奇。
雁雪意意外了一下,接通電話,「表哥。」
「雪意。」那頭傳來雪奇焦急的聲音,又透著些打擾他的不好意思,「秦白喝醉了,在舞台上跳舞,說自己是一隻狐狸精,馬上要變身給大家看。我拉不住他……」
雁雪意:「……」
這種事以前雁雪意也經歷過幾次,也正因為雁雪意偶爾會去幫秦白善後,導致周靳馳生生為他們的關係醋了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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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雪意和周靳馳到酒吧時,跳完舞的秦白剛好被雪奇從舞台上拉下來。
下來後,秦白一個勁地往雪奇懷裡鑽,還湊到他耳邊說,「我騙騙他們的,我才不變身給他們看,我只變身給你看」,說完朝雪奇的耳朵吹了口氣。
在燈紅酒綠、瀰漫著薄煙的昏暗酒吧,雪奇對上秦白那雙勾人拉絲的眼睛,冷不丁打了個顫。
他沒見識過這種場面,一看到雁雪意和周靳馳走來,就忍不住苦著臉道:「怪不得大家都說城裡人會玩。」
雁雪意無言,替他將秦白拉了出來,「你別嚇表哥了。」
秦白看到雁雪意,醉醺醺地嘟囔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秦白和雪奇之前坐的是散台,這會人多坐不下,周靳馳招來服務生重開了個卡座。
四人落座,秦白湊到雁雪意身邊,泄氣地嘆了口氣,「你表哥怎麼跟個呆子一樣,怎麼撩都撩不動。」
雁雪意:「他沒談過戀愛,沒什麼經驗。」
秦白驚訝,「真的假的?」
「嗯。」雁雪意確定點點頭。
秦白眸光一亮,激動道:「那他是不是還是處男?」
雁雪意:「……也許吧,我們沒聊過這種話題。」
也是,雁雪意一看就不是會跟人聊這種話題的。秦白瞥一眼不遠處坐著,好似什麼好事被打擾,被迫出來,滿臉不虞的周靳馳。
跟雁雪意做個朋友都要飽受周靳馳冷漠的眼睛攻擊,要是他敢跟別人聊這種話題,周靳馳恐怕能分分鐘切腹自盡給雁雪意看。
秦白碰了碰雁雪意胳膊,眼含期待地看他,「你們豹族那個大不大,強不強?比狗族大還是小,你覺得雪奇能滿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