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雪意:「……」
雁雪意瞥一眼旁邊坐得離雪奇不遠不近,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的周靳馳。
秦白也順著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不是,你看你老公幹嗎?我指的狗族是我自己。」
隨即看著周靳馳的臉,又酸溜溜地道:「不用看了,你老公那張臉一看就不像小的,跟著你的時候又是處男。」
他往沙發上一靠,瞥著雁雪意,哼一聲,「臭貓,長得好看就是好,天天吃那麼好。」
說到這秦白又想起什麼,「說來,你和周靳馳是不是很久沒——」
他兩根手指直白地比劃出一個圓圈和一指,而後做了個動作。
雁雪意看得臉上一熱,又聽秦白道:「我有個好辦法。」
雁雪意看他,「什麼好辦法?」
秦白直接拿起一杯酒遞給他,「聽我的,今晚你大膽地喝。」
雁雪意不理解,剛欲接過酒杯問,旁邊伸來一隻修長的手,率先拿走了酒杯。
雁雪意瞥去,周靳馳冷著一張臉坐回原處,仿佛讓他和秦白聊天已經是他大方的讓渡。
「看吧,」秦白無語地聳聳肩,「你連酒杯都沒碰到。以周靳馳的占有欲,你想想你今晚要是喝得酩酊大醉,他會讓我們扶你回家還是自己抱你回家。」
雁雪意還真認真思考了一下,「我怕他會陪我一起睡馬路。」
秦白:「……」
好傢夥,他居然沒想到這一層,這還真像是周靳馳能幹得出的事。
秦白繼續給他出主意,「你演一下啊,保持在那種有意識的狀態,故意往他身上靠。否則他一直克服不了恐懼,你準備和他當一輩子的兄弟?別的兄弟還能做個葫蘆娃爽一爽,你是真準備將純潔的愛情進行到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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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場,秦白組織玩遊戲,「我有你沒有」。
這個遊戲是每人輪次將自己做過,但大部分人沒做過的事說出來,如果有一人及以上做過,另外沒做過的那些人就要自罰一杯。全部沒做過,則說的人罰一杯。
他把規則跟雪奇講述清楚後,打暗示般地瞥一眼雁雪意,遊戲正式開始——
秦白:「我是犬科。」
兩隻貓科喝酒。
雁雪意剛想拿酒杯,就見周靳馳比他更快一步拿起酒杯。
秦白忙道:「不能代喝,別輸不起。」
雁雪意拿過周靳馳手中的酒杯,「我來吧。」
他說著就仰頭一飲而盡,度快得周靳馳還沒來得及反應,雁雪意就抹抹嘴坐下了。
周靳馳皺了下眉,見他自己想喝,也沒再說什麼。
第二輪。
雪奇:「我是貓科。」
這回輪到兩隻犬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