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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頁(第1页)

李默的眼睛眯起來,「你知道她去哪裡了。」

「我只是比較了解她。」許琉灰話音很輕,「我相信她會回來的。」

「她又去冒險做什麼事了?你們到底在醞釀什麼?不要以為我忙著處理家族的事,就不知道她和監察官聯盟有聯繫,原來你也插了一腳。」李默抬起手攥住他的肩膀,話音低沉,「她之前才差點被暗殺!」

許琉灰的笑淡了些,道:「我知道。」

李默後退了一步,抽回了手,「你最好祈禱她不會出什麼事。」

「我一直在祈禱。」許琉灰重複道:「她會回來的。」

李默道:「如果沒有呢?」

許琉灰笑了下,「那我就燒了這裡。」

他從容地轉過身,眼睛卻長久地停留在第三排的席位上,那個標著她名字與職位的銘牌散發著幽藍的光澤,可它的主人不知所蹤。

許琉灰的喉結滑動了下,緩慢進入了場地。

她總能轉敗為勝,這次也一定,如果沒有贏,她也很努力了。

也或許,他應該去找他不太喜歡的那個年輕人問一下。

「砰——」

槍聲響起。

我聽到身後的人響起了痛呼,粘稠腥熱的液體驟然潑灑到我的身上,硝煙味瀰漫中我抬頭看過去。看見一隻手手裡握著槍,那隻手依然枯瘦纖長,有著一種蒼色。我順著手看過去,看見陳行謹被寬檐帽遮擋著神情的臉,長長的黑髮從中傾瀉而出,幾乎與黑色的風衣要融為一體,風衣下,襯衫寬鬆。

我的脖頸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幾乎要扭曲我的臉。

陳行謹的鼻間發出了很輕的聲響,他道:「我可以自己搜身。」

後面傳來一道含著□□與敬畏的回應。

下一秒,我被鬆開了,那幾乎說得上灼熱的槍管就對準了我的額心。陳行謹俯身,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他昂著下頜,垂著眼,薄而長的唇有了弧度。

他道:「特工遊戲玩得很開心吧?」

我說不出話,呼吸越發凝重,毫無掙扎的餘地。此刻只要我敢動一秒,身後的子彈足以將我射成篩子,或許是血腥味過於濃郁,或者是腦袋上盯著的熱乎的槍口,也或者是他身上令人作嘔的信息素與槍口的硝煙味道,我只能感覺一陣陣的冷汗沁出。

心臟跳得異常快,黏膩的冷汗遍布周身,口腔里的酸水刺得我想要乾嘔。

「說不出話了?」陳行謹像是笑了,卻直接伸手卡住我的臂膀,槍用力地抵著我的頭,「守著。」

他在對他們說。

陳行謹的力道比我想像中地大太多了,他扼住了的臂膀,骨頭嘎吱作響,我喉嚨里溢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疼,好疼,就像骨頭被捏碎了一般;也或許是真的碎了。

我想要掙扎,可骨頭的疼幾乎是鑽心的,我強忍著痛,想要抓住這個時機,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陳行謹,也打量著這個房間,可角落裡的一灘血跡卻最先吸引了視線。

喀左爾與o5被死死地捆住。o5臉色已經徹底蒼白,身上中了幾彈,呼吸微弱,一旁的喀左爾倒是毫髮無損,只是身上染了大半血跡。

下一秒,那幾個安保將他們硬生生拖拽了出去,地上流出了綿長的血跡。

「放心,現在還不會死,過一陣子就不知道了。」陳行謹笑了聲,「和洛該感謝你啊,不是你,他現在也該死了。」

我沒有力氣回話。

小小的房間裡,床挨著牆,牆邊有衣櫃,衣櫃旁是一張桌子,兩張固定住的椅子,悶得難以透風。房間裡有窗戶,窗戶一半被牆體掩蓋,一半顯出了灌木叢的影子,我都覺得可笑。這和我在和家住時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的布局,陳設,甚至桌上和半敞衣櫃裡的破爛零碎都一樣。

幹什麼,這個時候要和我講兄妹情嗎?

整個房間的牆壁上,是輪換會議現場的直播畫面,密密麻麻的小窗上映照著觀眾席上的臉,我看見嘉圖·唐德已站上了演講台。

這說明,剩下的時間,只有二十分鐘了。

陳行謹將我硬生生壓在了椅子上,伸手一模,摸出了我的口袋裡的一堆破爛……以及手槍。他幾乎笑出聲來,用手掂了下槍,道:「有進步,起碼會放子彈進去了。」

他將我的東西收到了口袋裡。

下一秒,陳行謹將我的一隻手和椅子拷在了一起。我用力掙紮起來,卻又忍不住抬頭望向投影里被切割得密密麻麻的畫面。他拉著椅子,坐到了一邊,低聲道:「就這麼想當大英雄,大名人,大好人嗎?」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凝視著陳行謹,許久,又道:「要讓我死,就快點動手。」

「要讓你死,也得看完競選結果才可以啊。」陳行謹支著臉望我,眼睛彎彎,「讓你發現,你期待的事永遠無法成功,抱著遺憾去死,才更好不是嗎?」

他正要說話,門外卻陡然又要了聲響,他像是覺得好笑似的,點了下手指。起身往外走。

我用力扯著手銬,咬著牙,巡視著周圍。思考幾秒,我回頭,卻見門已經關上。看來他要開個小會了,那或許還有一些時間!

我又扯了扯。算了,肉體凡胎,不如別琢磨扯斷手銬了。我又開始凝視著那扇窗戶,能不能破窗出——

【管理員接入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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