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是这样的。」沈元柔宽慰他,「已经走了半圈了,很不错,如果很难受,我们现在就结束。」
裴寂的倔强情绪不讲道理地涌上来。
「要再走一圈。」
他不想让义母认为,他是什麽吃不了苦,没有耐力的人。
沈元柔控制好踏月的速度,观察着裴寂:「你想去猎场吗?」
裴寂的落寞一闪而过:「我没有这个资格。」
「你是太师义子。」沈元柔淡道,「届时我会去,如若你想,今日回去便可以收拾东西。」
有这样一层身份,什麽资格好像也不重要了。
只在於他想不想。
情绪膨胀得很快,将裴寂的心脏也撑得酸胀。
「我要去的,」他死死抓着缰绳,小心侧过一点头,看着她道,「我跟您一块去。」
其馀的情绪裴寂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很明白,他也想成为沈元柔这样强大的人,像她一样肃杀而优雅,想得到她的认可。
沈元柔垂眸,与他的视线陡然相缠:「……你有时候胆子是真的很大。」
不怕死的吗,在马上做这样的动作,就这麽肯定她能护好他?
对上沈元柔这样一个眼神,裴寂忙收回眸光,生怕再被她看透心思。
可偏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样一个眼神了……
第20章是喜欢
裴寂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了数日。
「公子,该上药了。」曲水照旧将上好的药拿来。
姜朝男子的贞洁被看得很重,即便是再贫穷的人家,也要给自家儿郎戴上贞洁锁的。
贞洁锁这样的东西,本就是为了约束男子的行为。
但裴寂带着这样,类似刑具的东西骑马,无异於自虐。
再顺滑的马毛接触到这样柔软的部位,也变得粗糙扎人起来,裴寂就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学会了骑马。
这太羞耻了,他从来没有对沈元柔提起过。
他害怕沈元柔不同意他骑马。
依赖的情绪究竟是怎样产生的,裴寂也不知道。
但他察觉得到,自己的心思渐渐不同了,像是一颗埋藏许久的种子在缓慢发芽。
发芽的过程是酥麻的,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太过新奇,也叫人恐惧。
裴寂从未体验过。
这样的情绪持续了很久,直至沈元柔带他去参加春猎。
「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见他这样快就来到自己身边,沈元柔有些诧异。
照理来说,男子的东西还是比较多的,譬如各种妆粉丶衣裳,应当归置一会,裴寂却收拾得很快。<="<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