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快恢复寂静。
结婚这么多年,这还是盛蝶歌第一次被江泊舟逼得让步。
可他却没有半点高兴,心头只有耻辱的可笑。
缓了很久,江泊舟把屋子里儿子的遗物都收起来,包括那个已经坏掉了的录音玩具,一起带到了墓地,尽数烧掉。
期间,盛蝶歌一直没有露面。
江泊舟也没再想她一次。
就当她死了。
……
转眼二十几天过去,盛蝶歌也一直没回家。
距离江泊舟离开漠河,只剩7天。
下午两点,他从供销社买了东西回家,在门口迎面遇上盛蝶歌。
盛蝶歌正扭头笑着和江俊杰说话,看见他,笑意一僵:“这个点,你没去学校上班?”
江泊舟没答,看着女人一手牵着江思寒,一手提着兔子。
他冷眼怼回去:“你不也没去训练?”
盛蝶歌脸色一变,却被江俊杰抢先接话:“蝶歌出任务回来,刚好遇见思寒缠着我要上山,她就陪着思寒打猎去了。”
江泊舟的脸色更难看,他嘲讽盯了盛蝶歌一眼,转身进了屋。
曾经,平安不止一次跟盛蝶歌哀求,想去山上玩,却被盛蝶歌拒绝,说是不能玩物丧志。
可怜他的平安,到死都不知道被母亲带去打猎是什么滋味。
盛蝶歌的双标,越看越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