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怎麼會跟這麼個小孤女扯上關係,分明兩人不會有什麼交集。
是她本就孟浪。
先是夜裡撲進他的懷裡,後又各種撩撥。
他是大燕的戰神皇子,她說她心悅已久,要做他的通房時轉頭就變了卦。
像她這般女子的話是不可信的。
再者說,他本還納悶竹影何故如此緊張她,沒想到竟是靠著這種下作手段攝了竹影的心魄。
可那夜柔軟的觸感,以及小鹿般驚慌失措卻又故作兇狠的眼神,他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
譚殊然即便平日裡是個愛演會作的浪蕩子,卻還是良善。
妝鋪生意不錯,卻因著他收取了妝鋪的地契與每月的八分銀兩,讓千妝閣平日連定製品的銀錢都沒有了。
即便如此,譚殊然也沒有虧著千妝閣那個隨手撿來的小崽子。
許是因著多了個正在長身體的小孩子,千妝閣如今的飯桌上都有了些肉味兒,否則還會如往日那般清湯寡水,僅幾根蔫噠噠的小菜。
提及譚殊然,他心中便是一陣異樣的感覺。
原本這般浪蕩子他是該避之不及,心頭的感覺十分怪異,說不上來是什麼情緒。
黎景舟最是討厭這般,讓他對自己有種無力的感覺,甚至不能辨別這到底是何種情緒。
所以從她口中聽來的,她說心悅,說喜歡,說她是他黎景舟的人,到底作不作得數?
好像作不作數也不重要了,過不了幾日這人就徹徹底底是他的了。
翌日。
譚殊然還以為大婚一日能有些什麼儀式,結果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多了些。
她是以側妃之禮被請進的皇子府,也僅僅是坐了頂小紅轎,沒有聘禮與嫁妝。
原本想像中該有的東西一件也沒有,只因她是個妾室。
皇上勉強答應了黎景舟的請求,同意她做個側妃。
一個小小孤女能夠坐上側妃的位置,這邊已經是天大的恩賞了。
確實是多少女子都羨慕不來的待遇,可這些待遇她一點也不想要。
沒有敲鑼打鼓,沒有來往賓客,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進了皇子府的側門。
子淵不願隨她入府,青禾鳴蟬她們又僅僅是店鋪聘來的小夥計,算不上她的丫鬟,自然也不能跟來,是她一人只身前往了皇子府。
黎景舟的皇子府她不是沒有來過,當時她不過偷偷溜進來,這番她都因形勢所迫成了他的小妾。
如今今非昔比了,換了個身份進來,也沒有那麼多人再看不起她,畢竟說起來皇子府後院僅她一人,她現在還算得上是皇子府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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