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你。”
知道了江恩山不打算借钱,林婉禾像发疯一样,嘲讽的笑了起来,语气更是尖锐无比,“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跟了个有钱的大老板,话说明白了,你不过就是人家的一条狗!给你扔块骨头,你就巴不得跳起来。你摇尾乞怜的模样真可悲!”
“很好。”
从小到大,江恩山听了太多人的辱骂刻薄。
林婉禾说的这些话,不算什么。
咬咬唇,林婉禾还是心有不甘,再次火上浇油,“江熙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如果不是江熙,能有你的今天吗?江恩山,是个人都要懂得感恩。现在我跟你大哥身在难处,你一点忙都不肯帮,算什么?”
江恩山直接进了厂子,对林婉禾所说的这些话感到可笑。
林婉禾又追上来骂,“江恩山,你太没良心了!”
有看厂子的安保,拉住林婉禾,轰了出去。
没借到钱,林婉禾愤怒不已,气气哄哄的回到宾馆,接下来几天的学习亦是心不在焉。
林娴的铺子重新开了,林婉禾又找来借钱。
林娴心软,又听林婉禾说了事情的严重性,连自己攒的一些都给了林婉禾。拿到了钱,林婉禾的心情才愉悦不少。
剪子村下午的天非常热,宋镜清给后院的菜里浇了一些水,刚来到前头就听有人敲门。
放下水舀子,宋镜清擦了擦手把门打开。
是邮递员,宋镜清说了声您好。
邮递员是位女性,身着绿上衣,下
装也是统一的绿色,藏在帽子里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面带笑容,声音清朗,“您好,有你的信。漳州寄来的。”
接过信,宋镜清也笑着,“谢谢您。”
“不客气,应该做的。”
挥了挥手,邮递员骑上自行车又去送了下一户人家。
自行车头的布袋里满是厚重的信件,车子渐渐远去,宋镜清心里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她记得,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时就有第一批女邮递员加入邮局,到各个镇上、村子里做邮递工作了。不畏严寒、不惧风雨,无畏前行。
女性的力量是伟大的。
唇畔浮起笑容,宋镜清捏着信进了大门。
看了信封,是江恩山寄来的,拆开信,宋镜清微有一惊,江恩山写的居然是正楷,看着赏心悦目。读完信,宋镜清没舍得扔,收进了抽屉里。
宋镜清也不闲着,又在炕墙上糊了些报纸,看起来稍微好一些了,比之前的熏成黑色的墙要好太多了。
拍拍手,将屋子打扫整洁,从柜子里找了一点茶叶,等待研究所的人过来。
四点多的时候,研究所的人过来了。
宋镜清沏了一壶茶,挖了两盘瓜子,又斥巨资从镇上买了点水果,叫大家吃。
吃饱了,喝足了,一行人便去了地里。
“何教授说明天栽,你看可以吗?”
宋镜清颔首:“可以。”
张秀花和李庚贵走了过来,张秀花板着一张脸,一把夺过研究所人员手里的测量工具,瞪着宋
镜清质问:“栽什么?这地是你家的吗,你就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