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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来的大多都是王公贵族,大家都你来我往的敬着酒,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我望向人群的中的乐薇,变成了哑巴也难掩贵女之色。
她虽犯下大错,可父亲终究是一朝丞相,又依靠着权势极大的太平郡主,依然在众千金中屹立不倒。
话间,乐薇端着一杯酒向我走来,面纱下满是春风拂面般的微笑。
下一秒,酒不偏不倚的泼洒在我的脸上,众人皆惊。
婢女在帮我整理衣服时,不小心将那侮辱的字眼漏了出来。
太平郡主的嘲笑声响彻整个庭院。
“呦,这太子抢来的太子妃原来是个妓呀?”
令乐薇瞠目结舌的是,沈鹤竟然慌张的为我遮下了难堪。
我怯懦的缩在沈鹤身后,看起来弱不禁风。
沈鹤更加震怒,亲手在太平郡主的嘴上划下一刀,国公爷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向我认错道歉。
乐薇慌了,愣愣的看着沈鹤。
我眯起眼睛审视着她,等着她向我使出下一个招数。
她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巨大的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我和沈漾的往日传闻。
甚至更离谱的说谢云起是我和沈漾的儿子。
众人对此议论纷纷。
沈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想要我给一个解释。
我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不做任何解释,淡淡的向沈鹤开口。
“鸢儿唯有一死,但求殿下安心。”
说罢便夺过手里的刀刺向自己。
沈鹤出手拦下了我,眼底存了些许愧疚,手中满是被利刃划破的鲜血。
“鸢儿,我信你。”
紧接着我字字如泣血,在场的人听了都于心不忍,沈鹤更是眉头紧蹙,声声宽慰着我。
乐薇气的脸色发青,可嘴里发不出半句话,只能上前一个劲的拉着沈鹤的衣袖。
太平郡主嫌丢人,只能命人将她拉了下去。
我诚惶诚恐的走向她,话里却满是胜利者的挑衅。
“你看,他舍不得我死,他不再是你的阿鹤了。”
想利用阿漾杀了我,乐薇这一步走的大错特错。
我除了是沈鹤最顺手的玩物,还是他最得力的刺客,他怎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