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冷静一下,难道你找到她,还要重蹈覆辙吗?”
这是沈钧彦找到袁幼沅第一时间,没有将她强囚在城堡的原因。
他怕!
怕她再次离开!
万一再离开,不是三年,而是三十年,或者永远不见呢!
冷烈勋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坐在沙上垂着头。
半晌,他声音沙哑说道。
“你先带我过去确认一下,是不是她。”
沈钧彦点了点头,“前提我给你说一下啊,我从来没见到过那个女人,就一次碰面,她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
沈钧彦生怕这个疯子,起疯了。
毕竟,他当年做的事情,也受了不少人的谩骂。
冷烈勋嗯了一声,“我知道。”
沈竹心在沈钧彦怀里哭着哭着就哭累,睡着了。
他将孩子轻轻放在床上,一出房间就闻到浓烈的酒气。
他没有说话,坐了下来两个人一起喝酒。
沈钧彦一杯下肚,冷烈勋将杯子一掷,“走!”
“那我不送了!”沈钧彦说道。
就听见冷烈勋说,“一起走!”
“一起走?去哪!”大晚上抽什么疯!
现在凌晨两点啊!
"带我去见她,我只远远地看着,不会打扰她。"沈钧彦理解冷烈勋此刻急切的心情。
于是,他吩咐司机将两人送到袁幼沅的楼下。
"她们住在六楼。"沈钧彦说道。
冷烈勋数着楼层,目光最终定格在六楼的窗户上。
尽管夜色深沉,那里一片漆黑,但冷烈勋内心深处强烈地感觉到她就在那里。
沈钧彦悠闲地倚靠在车座上,注视着冷烈勋站立在微弱的灯光下,身影被拉得修长。
脚下,烟蒂一根接一根地熄灭。
此刻的他,心中必定是五味杂陈,思绪纷飞!
冷冽的风穿过巷口,吹动着路边的落叶,像是在低语着无声的故事。
冷烈勋紧握成拳的手,指节微微泛白,他的眼神犹如星辰,虽然遥不可及,却闪耀着坚定的光芒。
汝汝的窗户就像是一道神秘的门,通向他内心深处的情感世界。
每一层楼都像是一道关卡,每一步都承载着他沉重的思念和期待。
沈钧彦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一刻对于冷烈勋来说,比任何时刻都要漫长。
他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陪在旁侧,任由时间在车内的寂静中流逝。
烟雾缭绕,模糊了冷烈勋的侧脸,也模糊了他与那个窗口的距离。
他的心,仿佛跨越了这漆黑的夜,已经飞到了六楼的那个她身边,尽管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玻璃,一份距离,但那份情感,早已越了一切。
沈钧彦眯起一觉,天已经亮了,看到冷烈勋还站在原地,这家伙是站了多久。
“别站在那里了!一会儿她们出来看见你!”长得人高马大,很难在人群中捕捉不到
冷烈勋略显困扰地皱了皱眉,却还是听话地朝车子走去。
然而,当他尝试迈出第一步时,腿部的肌肉因长时间的站立变得僵硬且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