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生了改变。”汝汝说着,情绪变得激动,眼泪汪汪,最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袁幼沅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抚慰着她的背部,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
不一会儿,袁幼沅的肩膀已被泪水浸湿。
“他,他在我十八岁成人之礼,他!他对我——”汝汝情到深处,激动的嚎啕大哭。
"他无视所有人的存在,公然侵犯了我!随后,他又残忍地侵占了父亲苦心经营的公司!"汝汝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深的伤痛。
袁幼沅听了心疼,满是心疼。
没有想到这么瘦弱的她,竟然经历过这种惨绝人寰的经历。
怪不得沈钧彦能和那种人做朋友,一丘一壑!
"接着,父亲在无比愤怒与痛苦中因脑梗离世,我却被无情地囚禁,连送他最后一程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我曾多次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每次都未能如愿,他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像一个无情的救赎者。"
"逃跑也曾是我唯一的希望,然而每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被抓回来之后,迎接我的是更为残酷的惩罚。
有次,我在床上动弹不得,整整一个月,像是被时间遗忘了一般。"汝汝轻轻笑道,那笑容却充满了苦涩,仿佛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
袁幼沅温柔地用纸巾为她擦拭,看着此刻仿佛失去灵魂的汝汝,心中满是怜惜。
"于是,我选择了装疯,他将我送入了精神病院。
或许那时他已经厌倦了我,失去了对我的兴趣,看守的警惕也有所松懈。
就在医生交接班的时候,我抓住机会逃了出来。"
"那一夜的恐惧至今仍刻骨铭心,他的手下紧随其后,手电筒的光芒刺破黑暗,如同白昼。
我在阴暗的下水道里躲藏了两天,直到确定他们离开,我才小心翼翼的出来。"汝汝叙述着,情绪逐渐平息。
袁幼沅听后,不自觉地将她搂得更紧。
"逃出魔爪后,我却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我怀孕了。"汝汝苦涩地笑了,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复杂情感。
“幼沅,我现在好怕,今天见到他,那种恐惧如约而至,我害怕他再次把我抓走,怎么办!”
汝汝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抓着袁幼沅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袁幼沅也在沉思,知道这件事估计瞒不了多久。
那天在餐厅,冷烈勋问沈钧彦找到没有,看来他并没有放弃。
“我有个地方,我带你过去。”袁幼沅说道。
“真的!”汝汝整个人变得激动,就要收拾东西。
袁幼沅拉住她,“明天去吧,现在这么晚车子已经不通勤了。”
“好!”汝汝答应着,她还是睡不着去收拾东西了。
另一边。
正当沈钧彦准备放松休息时,佣人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少爷,冷少来访了。”
沈钧彦皱紧了眉宇,疑惑地问:“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呢?”他目光转向室内,注意到沈竹心,这个最近总是嚷嚷着要找哥哥的小家伙。
沈钧彦缓步走出房间,看见冷烈勋坐在客厅,手里握着一杯酒,“过来陪我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