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松了口气,看她疯的样子,应该没事了。
冷峻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等他反应过来时,惊愕地定在原地。
扪心自问:他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因为她没事而松气?
秦彧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他把这种情绪归结于护犊子。
他见过屠黎的照片,看起来也就2o岁左右的样子,他25岁,肯定比屠黎大。
而屠黎哪不长,偏偏长在他头上,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秦彧眉头紧锁,一脸凝重,正在思考该以什么身份与她相处。
爸爸?会不会太老了?
哥哥?好像年纪差还行。
那她以后就是头丝妹妹。
自己的头,他自然会护着。
屠黎完全不知道,她已经被某二货拉进了一个奇怪的保护圈,还安了个名头。
一心沉浸在扯头中,拽的不亦乐乎。
秦彧自从换了个角度看她,即便再疼再气,还是任由她在自己的头顶撒泼。
谁让他心好,收留了一个可怜鬼。
他决定出门找人定做一顶特殊帽子,掏个洞,把她那撮头露出来,但还要有朦胧的东西遮住。
这样他上厕所和洗澡,就不会生尴尬的情况了。
秦彧想到就做,他阔步离开阳台,兴冲冲地去车库挑了一辆车,驶出秦家。
在路上,他拨通了孟凛的电话。
“一会儿老地方见,有事。”
不等对面回话,秦彧就挂断了电话,脚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孟凛握着电话还处在懵逼状态,身后的穆九洲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问道:“怎么了?”
孟凛:“秦二说有事找我。”
穆九洲:“很急吗?”
孟凛点头,“听起来很急。”
坐在包厢角落里的徐默然插了一句,“秦彧是不是脑子撞坏了?”
“你除了会干不正经的事,还能干吗?”
孟凛一听,随手将电话扔向徐默然的方向,被对方躲开了。
“秦二能想到找我,绝对是正正正经的大事!”
孟凛斜了徐默然一眼,冷哼道:“等着吧,一会儿秦二来了把大事一说,吓死你们!”
他转身坐在沙上,晃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俊脸上满是得瑟。
“我等你们崇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