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要求他抱着她去窗台,他把她顶在玻璃上看着楼下偶尔走过的行人。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旦森不记得了,他不愿意去回忆,总之是些辱骂她的话,她激动着泄了许多水。
⑤
在南江的认知里,福利院不是个好地方。
那里应该没人给她钱花,也应该没有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或许有,但是肯定不多。
她想要玩那些游戏的话,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旦森就不一样了,他甚至害怕跟她对视,她说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她。
尤其是她叫旦森那两个字的时候。
“爸爸。”
瞧他那恐惧的样子,他是在害怕回忆那天,是在害怕错误的事物重演。
其实说性虐待是正确的,在性虐待之前,是虐待。
什么辱骂,什么皮鞭,什么被往身体里面塞东西,她一定是做的最好的小女孩。
等她终于熟悉了,就等来了那一天。
她早就知道会迎来那一天,甚至往后的生活变得快乐了。
她的继兄为了让她取悦他,甚至让她过得比之前好了。
南江以前希望父亲出现的,她的脑子里有这个概念,但是没有父亲的具体画面。
她从很小很小就期望父亲来救自己。
但就像装在瓶子里的怪物这个故事一样,她一年一年的祈求,一年一年的失望。 失望到了极致,她开始恨他。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
既然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又为什么要抛弃她任人侮辱?
在捅破父女相奸的乌龙之后,南江得到了一种报复被满足的快慰。
6
南江总是在故意找他不痛快。
旦森已经38了,很容易就能看破她那些小动作。
比如在他醉酒的时候想要给他吃感冒药,比如在他洗澡的时候忽然在外面把水温调到最大,比如偷他的避孕套……
前两项想让他死也不为过,后一项……他没看好她又被负责儿童安全的人抓到,他得去牢里过个十年以上。
她到底想干什么?
旦森忍无可忍,质问她。
她说,“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第二天凌晨她爬上他的床,趁他睡着把他裤子脱下来一口含住。
他醒来的时候应该直接萎的,可是她的口活太好了,她挑衅的眼神太刺激了。
旦森扯着她的头要把人拉开,南江跟不怕痛一样死死抱住他的大腿,让龟头顶到喉咙最里面。
开什么玩笑?她最习惯的就是痛了。
旦森干脆把她抱起来揍她,他又气又急,还怕打坏了她,就专门打屁股。
结果南江只穿了件短睡裙,他拍了两下底下光裸裸的皮肤露出来了,她把腿张开,吞咽着他含糊着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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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败在了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