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许嘉荣面前,许嘉荣看着他的各项检测的报告,表情看起来没那么严肃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还可以。”事实上真的不错,除了高难度做爱姿势带来的肌肉酸痛,腹腔深处生殖腔的不舒服好像被抚慰了,身体的燥热像被水包裹,几乎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
“那就好,这几天注意点,刚刚被临时标记会有一点点信息素依赖,可以的话让那位alpha多陪陪你。”
傅显旭这才明白贺思霈为什么早上问自己晚上要不要让他过来,他想到昨天贺思霈说的那句:大概是他生理课听得比自己认真。他没忍住笑了下。
贺思霈是下午到家的,钥匙打开了门发出轻微地“咔哒”声。
傅显旭正坐在客厅办公,他抬起眼,看着贺思霈换下鞋子,一副轻车熟路回自己家的样子。
“来书房吧。”他起身拿起电脑,缓缓呼出口气,他闻到了那淡淡的花香后,略微焦躁的心情好像平缓了点。
“好。”贺思霈挑了下眉,跟着他进了书房。
“这些书你随便看都行,玩手机也行,别发出太大声音。”傅显旭说,他不自觉用上了祈使的语气。
“好。”贺思霈倒是有些新奇似的,左顾右盼。书房的采光很好,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装修很简洁,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一旁还有书柜,里面有很多书,办公桌的对面是一张很宽的沙发。
贺思霈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本书开始翻。阳光照射的范围往里移,照到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有些犯困。
傅显旭忙到了快六点,太阳落下去,室内都变得有些暗了,他抬起头,才看到贺思霈支着长腿,书盖在脸上,已经睡着了。
他不自觉地笑了下,起身把那本书拿开。
贺思霈闭着眼,睫毛密密地搭在眼下,鼻梁很高很窄,唇色很淡,很薄,整个面部轮廓都显得很姣好,睡着了还是显得很沉静。
他被这么一打扰,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现在几点了?”
傅显旭看了眼手表:“6点,我们要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
贺思霈坐直了:“在家里吃吧。”
“好。”傅显旭给酒店发了条信息。
厨师一样一样地往桌子上端菜的时候,傅显旭都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了。
等人把两根漂亮的蜡烛放上桌子,点燃的时候。
人走了,傅显旭忙不迭地解释:“我平常在家吃饭不这样。”他缓缓吐出口气,大概是那些工作人员以为是什么两人的烛光晚餐。
两人开始在这诡异的氛围安安静静吃饭。
吃完饭后两人还是在书房里,傅显旭处理工作,贺思霈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井水不犯河水的。
“好了。”傅显旭合上电脑,“我去洗澡。”
贺思霈划拉了一下手机,关上了手机,和他一同走出书房。
洗完澡后傅显旭出了浴室,看到卧室里已经洗好澡,坐在椅子上的人,他一副主人样,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自觉:“…”
贺思霈却露出一副堪称纯良的表情:“你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傅显旭想起早上许医生的话,把快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行吧。”
躺到床上时,傅显旭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身旁人浅浅的呼吸声,还有温热的体温还有浅淡的香气都让人无法忽略。然而没一会,他就慢慢陷入了沉眠。
清晨醒来时,傅显旭先是感觉到久违的神清气爽。他侧身躺着,被贺思霈半搂在怀里。
这个姿势很别扭,他还从来没有在别人的怀里醒来过。但很别扭的是身后抵着的灼硬东西,他几乎是在感受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僵住了。
他动了动身体,有些不自在地想轻手轻脚地移开。
贺思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做吗?我今天没课。”
傅显旭气笑出声:“我就知道。”
他倒也没有拒绝,轻喘了一声,像是默认般任由贺思霈褪下他的裤子,鸡巴挤进两腿间。
大腿的内侧肌肉光滑,被迫塞进了晨勃的鸡巴,烫得傅显旭浑身微微一颤。
贺思霈慢条斯理地动腰,鸡巴分开两瓣肥嫩肉蚌,契入肉缝,贴到嫣红的内里,烙的娇嫩屄肉都在发烫。上面棱角分明的青筋蹭得屄口瑟缩发抖,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口汁。
那根阴茎太长了,每次在腿间抽插都能顶到那肉鲍顶端小小肉珠。那颗肉珠本来经过一天的休息缩回两瓣肉唇间,又成了小小纯洁的样子,但被硕大龟头一顶,像被顶端溢出的信息素刺得发情一般,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被冠头碾得东倒西歪。
傅显旭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喘,尖锐的快感从阴蒂窜上来,整个肉穴被磨得发热,屄口呼吸一样翕张着,像想把冠头吮进嘴里一样流水。他的阴茎硬得不停流水,囊袋被另一位同性戳到也激动地抽搐。
贺思霈伸手去捏他的肉蒂,鼓凸的肉蒂被捏在手里把玩,被时轻时重地揉捏,逼得整个肉穴都在哆嗦。
淡淡的羞耻的情绪浮了上来,两瓣肉唇包裹住性器,任由它在窄嫩肉缝里抽插,时不时戳到肿大肉鼓鼓的肉珠,仿佛腿心嫩肉和阴蒂也变成了让alpha疏解欲望的器具。
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屄口发情一般,馋得直哆嗦,淫浪地抖,滑出淫水让鸡巴在肉穴外抽插得更加顺畅。
“你好湿。”贺思霈说,模糊的声音被掩藏在越来越大的水肉粘合声下。
傅显旭仰着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喘,他有些失神,听清贺思霈在说什么后嗤笑一声:“赶紧的。”
贺思霈倒是很听他的话,热气腾腾的冠头直戳柔软的阴户,对准湿润的屄口往里插。
“呃…”粗涨的性器一下插满了汁水四溢的穴道,淫水都沿着屄口流下来。里面湿热得要命,肉腔里的每一寸淫肉都吮着鸡巴上的青筋。
冠头毫不犹豫地顶开每一寸谄媚吸吮的淫肉,鸡巴太大,上面的青筋刮过g点时都引起肉壁一阵颤抖,冠头顶到浅浅的穴心就开始磨。那花心一感觉到龟头的形态就开始谄媚地抖,软软的肉环口开始吐汁,全部喷到滚烫硕硬的龟头上。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屄都在发热,不,他的全身都在发热,自发含吮着深入的鸡巴,任由它不断撞击自己骚浪不要脸的腔口。
“呃…”腔口被轻易撞开,湿热的淫水被撞得溢出来,蚌肉被撞得肥厚红肿,糊满了淫水拍出的白沫,他整个下身都湿了。傅显旭迷迷糊糊地想:床单又要换了,这几天都换了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