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那朵肉花灼热般的瘙痒,又疼又涨,底下那小口在几小时前被肏过,仍不知廉耻地流水,像熟过头的桃子被戳破一样,沾湿了整条内裤。
好像真的过潮了,傅显旭的额头落下大股冷汗,他的腹部一阵灼热,像有大股汁盈在身体里出不去。瘙痒从甬道漫上来,里面的淫肉推挤着,把水液从屄口挤出去。
他强撑着起身,起身的时候都一踉跄,布料兜不住淫液,从腿根顺着大腿肌肉流下。
他强忍着腿软,去敲贺思霈的门,没过几秒,门就打开了,贺思霈脸上一片清明,根本不像睡觉被吵醒的样子,语调还是温和的:“你发情了?”
贺思霈的手缓缓爬过他的肌肤,一点点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裤子
傅显旭根本阻挡不了贺思霈的手,或许不想阻挡,他伸出去要推拒的手渐渐垂下来,抓紧了床单,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
黑色的内裤早已经湿淋淋的,包裹住整个肥软的肉窍,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它像是能感觉到被人注视,轻微地抖了抖,又吞下一小片布料。
贺思霈的手勾起黑色的布料,弹性很好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嫣红鼓鼓囊囊的肉包,肥软阴唇和内裤间拉出淫媚银丝,放荡得不行。
手指一放开,那内裤就弹回去,“啪”地一下在娇嫩的肉唇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傅显旭手有点颤,声音有些烦躁的:“别玩了,快点。”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早知道?”
贺思霈抬起眼,轻笑了一下:“大概是我生理课听得比你认真。”
傅显旭笑了一声,看着贺思霈那张美丽的脸。热意仍在他的腹腔聚集:“好好干你的活。”
贺思霈垂眸,隔着那片小小的布料舔舐上柔软的肉蚌,隔着布料都准确地贴上阴蒂弹动。
“呃…”敏感性腺被柔软的舌头舔弄,肉珠不一会就肿大起来,立在肉鲍间,隔着内裤都能看到那淫荡的形状。贺思霈的牙轻轻咬上了鼓凸的阴蒂,阴蒂被柔软的面料磨的流水,又麻又痒,让人恨不得把它揪出包皮来揉弄,狠狠地淫虐才能让他停止发骚。
“哈…”傅显旭有些失神地去摸跪在身下人的脸,阴蒂被揪扯的感觉太刺激了,肉道痒得令人咋舌,骚媚地挤出腥骚水液引起注意。
“行了,别弄了…”傅显旭的声音很沙哑。体腔内的生殖腔在发热发烫,像有一汪水盈在穴心深处,急需alpha插进来,然后在里面成结灌注精液。
贺思霈把那个小小的布料扯了下来,爬上了床。他的性器已经硬了,是淡粉色的,形状很漂亮,傅显旭还是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这玩意儿,真的很大,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同意让这玩意插进来两次…已经要第三次了。
然后贺思霈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折了上去,动作和他看起来冷静的脸截然不同的利落,把膝窝都摁到傅显旭的锁骨上,暴露出整个肥乎乎的穴,这个姿势把整个屄口都暴露出来,那玩意儿就顶上屄口,毫不留情地推了进去。
“……”傅显旭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喘,他简直想骂人,这样门户大开被人掰着腿插——还好他大腿韧带还承受得住,他刚要出口的脏话就猝不及防变成一声呻吟。
几个小时前被肏过的穴还是湿滑的,一下就推到底,揉到花心。穴心一被戳到就像气泡被戳破,猛地流出一股淫水,全浇在体内的性器上。
贺思霈面上不显,身体内部也有些焦躁,对方大概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在乱飘,勾出了他的易感期。穴吮得太紧,oga的气息和alpha的气息混合着,让他溢出暴虐的欲望。他用手指去掐那阴蒂,那圆鼓鼓的肉粒被中指和食指毫不留情地捏住,然后被压扁成可怜的肉条一般。
“唔唔唔……呃…放手!”傅显旭有些烦躁不安地去撇开贺思霈的手,阴蒂上先是炸开般的胀痛,穴剧烈地抽动,又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然后是痛感和麻意交织。阴蒂被肆意淫虐,贺思霈还掐着他的肉蒂直接往穴里捣。
“唔…呃…”湿软的穴心果然经不起撬弄,肉环几下就颤颤巍巍地打开,龟头陷入湿热的生殖腔。
生殖腔比几个小时前更热更水,好像被彻底催熟一样,迫切地迎接着性器的到来。底下的冠状沟夹住宫口媚肉,插得穴里一片酸麻。
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都在抽搐,软的要化了似的,淫水从屄口被挤出来,在交合处打出白沫。傅显旭几乎都能感受到体内阴茎的每一寸沟壑,刮的腥酸淫汁失禁般从穴口流出。
傅显旭急促地喘出气,他的阴茎青筋暴起,底下的肉球抽搐着,几秒后,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龟头渐渐膨大,鼓出一个乒乓球大的结,一股一股的射精。
没经过安慰的性器挺在外面吐精,显得有些可怜。贺思霈的手指抹上那球形的结,玩玩具一样玩弄,细白的手衬得那涨大的结,显得他的鸡巴越发狰狞。
“呼…嗯啊…”鸡巴被手指摸得舒服,仍在吐精,溢出了带有丰沛信息素的精液。
贺思霈慢条斯理地往里挺腰,然后重重抵到了宫腔底部,蹭过每一寸腔底的淫肉,把淫肉按摩地簌簌流汁,他没有忍着,他知道这口宫腔急需精液的浇灌,涨热的龟头在狭小的宫腔里猛地膨大起来。
傅显旭的头猛地重重落回枕头上,牙紧紧地咬着,他闭了闭眼,他感觉爽意从脑海里炸开,那些酸胀感几乎要从眼尾化作生理泪水溢出来。双腿间猛地抽搐,整个宫腔都淫媚地锁紧,感受着龟头在肉腔里膨大的过程,他的性器也涨得不行,在一口一口吐精。
棱状龟头塞满了整个生殖腔,温热的精液一点一点注入窄窄的生殖腔,激得他发出剧烈的喘息。
生殖腔里的饥渴像是终于被安抚下来,里面涌动的情潮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傅显旭有些疲惫地阖起眼。
傅显旭是被贺思霈拍醒的,他不知道哪弄来的皮筋扎了头发——傅显旭记得昨天看到他时没看到他手腕上有皮筋。
他坐了起来,露出结实饱满的上半身。他当时高潮过后就像电量被耗尽一样,根本没有力气起身,就这样在客房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昨晚贺思霈是怎么睡的,和他睡一起还是去外面的沙发上对付了一夜,又或者是一晚上没睡。
傅显旭看着贺思霈光洁的皮肤,觉得后者应该不太可能。
贺思霈把他的手机递给他,指尖像无意般划过他的手指:“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傅显旭刚醒,动作还有些迟缓,他顿了一两秒:“谢了。”
贺思霈直起身,那股淡淡地盈在鼻尖的桂花香也淡了些:“陈姨也来了,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去上课了。”
傅显旭的手一顿:“陈姨来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吧走吧。”他对贺思霈说。
“晚上需要我过来吗?”贺思霈还没走,站在原地问他。
“你晚上过来干什么?”傅显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备用钥匙在门口鞋柜上左手边第二个格子里。”他最终还是说。
贺思霈出了房间门,来到大门口,陈姨听到响动出来:“小贺要走了啊?拿个三明治路上吃吧。”
“谢谢陈姨。”贺思霈乖巧地笑了一下,接过陈姨拿给他的装在袋子里的三明治。
贺思霈拿上柜子里的钥匙,和陈姨道别:“陈姨,我先走了。”
陈姨笑得合不拢嘴:“哎哟这孩子…”
傅显旭在房间里,给助理发了信息,告诉他今天自己不舒服先不去了。
傅显旭重新躺回被窝,闭上眼睛了。他深吸了口气,翻了好几次身,但脑袋里仍是一片清明,他还是坐了起来,拿起手机预约了几个小时后的医院号,然后起身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