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怎么都没想到靳屿川是南姿背后的女人。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比不比得上南姿?
南姿在靳屿川是怎样的分量?两人又相处多长时间?
一时间,温橙辨认不清,不敢赌了。
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八十度大转变,“南姿姐,我只是想拯救家人,找上您父亲,希望他向你说上几句好话。”
“呵!”
南姿冷哼,根本不信温橙的话。
她蓦然伸手揪住温橙的衣领,抵在墙壁上,脸色阴沉如恶魔,
“温橙,你最好祈祷我父亲安然无恙,否则我就算化作厉鬼都要拽住你坠入地狱。”
温橙被吓住,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掉,“南姿姐,我不是故意的。”
南姿冷嘲,“你还是流着眼泪哭给江禹安,我不吃你这套。”
“靳先生,你信我。”
温橙求救的对象转变。
靳屿川自上而下地睥睨温橙,“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姿信你。”
一句话表明他的立场。
他明显偏袒南姿。
温橙的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
从语气中看出靳先生和南姿的关系匪浅。
这太不利于她。
温橙把心一狠,决定豪赌,“靳先生,你清楚江禹安的情况,他受不了刺激。
只要这次你饶过我家人,我对江禹安守口如瓶,绝不会告诉他,小舅和前女友在一起。”
阴郁的戾气萦绕在靳屿川美得过于华丽的脸。
他冷森森地斜睨温橙,“你在威胁我?”
那气场太大,吓得温橙双腿软,“靳先生,你别误会,我不是威胁你,而是和你商量。”
“商量?”
靳屿川薄唇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商量。”
温橙冷汗直冒,染湿了衣服,“我是你未来的外甥媳妇,我肚子里的孩子叫你舅公。我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
靳屿川的视线缓缓落在温橙平坦的肚子。
锐利得好似能从里面挖出一个血洞,“你确定能生得下来?”
温橙再受不了骇人的威压,扑通地跪下去。
她的头不停地往地面磕。
磕得都流血,嘴里苦苦哀求,
“靳先生,我不该得罪你,不该得罪南姿姐。我爱禹安哥,想要生下属于他的孩子。求求你们饶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南姿见状,隐约觉得不对劲。
果不其然,江禹安和江母从拐角冒出来。
江禹安飞奔上去拉住温橙,“你别再磕了,快起来。”
温橙硬是不肯起来,“靳先生和南姿姐愿意原谅我,我才起来。”
江禹安看向南姿,既失望又悲伤地反问,“温橙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你还想怎样?”
南姿听得忍不住想笑,“江禹安,麻烦你把事情搞清楚。先是温橙在网上污蔑我,然后又安排舅舅陷害我,最后还想让我下跪作证罪名。”
“可温家人都惨遭挨打,他们都被拘留了,受到应有的惩罚。”
江禹安摇头,“我刚得知消息温橙舅舅的手惨遭毁掉,他仅是摸下你,你却要废掉他一只手。现在还要残害温橙的孩子,你变得好凶残可怕。”
南姿高扬起头,“对,我就是那么凶残。我不仅要废掉温橙舅舅的胳膊,还要参入此次算计我的温家人牢底坐穿。
包括你的新欢,温橙都不得善终。她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