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方柏霖的男人极其不爽,“谁让她没规矩,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打牌,屁股都没坐热,她就要把人带走,真当自己是慈禧老佛爷,想召唤谁就召唤谁!”
“南姿,你不会,我们教你,先陪我们玩下行吗?”
李承乾笑得平易近人。
南姿再不愿,都不能同时拂掉靳屿川和李承乾的面子,“好。”
靳屿川喊服务员搬来一张椅子。
南姿紧挨着靳屿川坐下,心不在焉地听着他解释打麻将的规则。
教过一遍后,靳屿川开口,“我和你说再多都是纸上功夫,倒不如你替我上场,实际操作更快上手。”
南姿只能和靳屿川交换位置。
他时不时挨到南姿的鬓边,好闻的沉木香直钻到她的鼻尖,刺得鼻子有些痒痒的。
偶尔,靳屿川上手抓住南姿的手,告诉她不该出这张牌。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皮肤相触时,像极炎炎夏日滴上热水。
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最后,靳屿川大半身子都紧挨她,那强大的男性气息严严实实裹住她。
闷得南姿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
其实,她明知靳屿川故意撩拨她,报复她在昨晚戏耍过他。
可碍于他的朋友都在场,南姿不好直接爆。
忍!
我再忍!
心乱了,打牌自然输了一局又一局。
南姿都不记得输了几局,越输越觉得没意思。
她对面的方柏霖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原来你比慈禧老佛爷都稀罕,简直是我的财神爷。”
南姿不解反问,“什么?”
方柏霖兴奋地挑眉,“你没来之前,我输得裤衩都快要赔掉。现在,我都从靳哥的手里赢够一辆法拉利Roma的钱。”
Roma的市场价大约三百万。
听得南姿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她根本不知这些公子哥打麻将都玩得那么大,慌忙摆手,“我不玩了。”
靳屿川端起茶杯满不在乎抿一小口,“没事,我们当作花钱交学费,以后你再从他手里赢回来。”
此话一出,麻将室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方柏霖闻言,终于抬眸正眼打量南姿。
她竟然没化妆,因为能看见她粉白皮上的细小浅金色绒毛。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睫毛浓而黑,鼻俏唇艳。
在这个年代还有不化妆就敢出门的女人?
反正在他的圈子里没见过,那些女人们都恨不得打扮成花蝴蝶,香水味浓得呛鼻。
关键,她不化妆都好看得令人惊艳,要是稍作打扮,能美得多惊世骇俗。
方柏霖八卦之心腾地冒起,“南姿,你做什么工作?”
南姿不卑不亢回答,“胸外科医生。”
“有时候,我早上起来胸口胀痛,改天找你检查。”
“行啊,记得按规矩老老实实挂号。”
方柏霖继续打听,“你在哪家医院?不如我们留了联系方式。。。。。。”
正问得起劲,一道阴恻恻的目光直扫来,方柏霖连忙闭上嘴。
靳屿川浑身都散着凛冽的寒气,沉声对南姿道,“我们走吧。”
“哦!”
南姿可不想再输钱,识趣地跟上靳屿川。
剩下满脸委屈的方柏霖向李承乾诉苦,“我不就是多问几句,靳哥就瞪我,为了个女人,至于吗?”
“你知道她是谁吗?”
一直都不说话的阎枭冷冰冰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