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大概了解情况后,匆忙朝尚书府赶去。
她知道喻琅绝对不可能做出伤人的事,但尚书府的嫡长子既然怀疑他,恐怕他难逃拷问了。
尚书府厢房内。
气压低沉,气氛凝重。
有下人匆忙来报:“少爷,府外有个女子,自称了解三小姐昏迷一事,是否让她进来?”
尚书府的嫡长子6裕,正在为调查这件事焦头烂额,听见有关此事的知情人出现,立刻大手一挥:“让她进来!”
花灼被两个侍卫一前一后的带进了尚书府。
她担心着喻琅的情况,没有心思欣赏尚书府里的景致,只知道这里很大,她走了好久才终于停在了一间屋子外。
“6少爷,他真的不可能做这种事的,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除了他还能是谁?所有人都搜过身了,只有他身上有毒药!谁没事会把毒药在身上?”
“我说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你今日把我打死在这里,我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屋子里传来三个人的对话,花灼认出了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喻琅的。
“你还不承认是吧?你贱命一条,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来人!给我打!我看这臭小子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花灼听见这声号令,脸色又白了几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也顾不上其他,慌乱的推开房门冲进去,娇软的声音急切的喊了出来:“等一下!”
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里面的人皆不约而同的朝她望来,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之中。
花灼匆忙扫视一圈,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屋子正中央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身穿玄色锦袍,面容冷峻刚毅,鼻梁挺立,眼神深邃而凌厉,全身透着沉稳和威严的气场。
花灼自然是不认识他的。
而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男子则暴跳如雷,满脸怒意。
花灼也不认识,但猜到他应该就是尚书府的嫡长子6裕了。
至于喻琅,双手被反绑着押跪在地上,脸上有几道血迹,身上的衣服更是坏了好几处,都是鞭打过的痕迹。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朋友,正在替他求情。
那个身穿玄色锦袍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偏过头用眼神提醒6裕。
6裕也回过神,上下打量一眼花灼。
这小姑娘长的倒是水灵清秀。
“你说你知道我三妹妹昏迷的内情?你可知,你欺骗本少爷的下场?”
花灼不过是平民百姓,在尚书府嫡长子面前自然是紧张又害怕的,脸色始终煞白,全身紧绷着,手指攥紧了衣角。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点了点头:“是,我知道。我没有欺骗你。”
这会功夫,喻琅和那朋友也回过神。
那朋友以为花灼真的知道内情,松了口气,擦着汗说道:“喻琅,你的小未婚妻来救你了。等她说出内情,你就没事了。”
“她当时并不在场,怎么可能知道?”喻琅见到花灼出现在这里吃惊不已,同时又因为担心她而脸色难看的很,语气也凶了起来,“你跑这儿来干什么?你又能做什么?回去!别再把你也牵连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