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起高大威严,五官锋利深邃,乍一看真的帅极了,也怪不得周潋那小子被迷得神魂颠倒,被这样一个男人捧在手心里,多少是有点幸福的。
林逸是颜狗,此刻又对霍起有了滤镜,但一想到霍起这样的人,在别人不知道的私下里,竟然是那样的。
反差感绝了,就像现在,他又一副严肃将领的模样,不苟言笑,让林逸怎么把他和昨晚的霍起混为一谈?
不陷入欲的将军,还是很有看头,有男神气质,威风凛凛。
周潋那小子,挺有福气。
不过周潋长得极其漂亮,本来就是少年,容貌比女子还要优等,有少年的英气,又有美人的魅惑。
这样一想,霍起也赚了。
三十多岁的男人,压了一个十八岁的少男。
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谁。
程郢牵了疾影先去了校场,霍起解了林逸的缰绳,大手从林逸的脑袋,一直摸到了尾巴,将林逸身上的杂草和泥土都拍下了。
他问林逸:“昨晚为什么突然脾气?银枪,你是最听话的,也是最懂我的,差点摔到了太子你知不知道?这要是换成其他战马,可就遭老罪了,太子千金之躯,以后莫要如此了。”
林逸忍不住翻白眼:【太子千金之躯还被你压的死去活来,也没见你怜惜啊?这就怪上我了?你俩在我背上pa1y我都没算账呢!】
林逸气哼哼,不想跟着霍起走,但霍起始终是宠他的,将他用手抹了一遍,直到他身上没有任何杂物,才准备牵着林逸出去。
可是就在霍起抹林逸的尾巴时,却摸到了一手湿,霍起以为是林逸把尿撒尾巴上了,只是看了一下手,然后将手塞到了喂马的水桶里洗了洗,随便拍了拍。
他将林逸牵着马厩,前往校场:“最近其他战马忙着秋耕,收拾农作物,以免粮草紧缺引起麻烦,你之前受伤,毛也没长好,那你就在军营带赤兔,希望你能把赤兔带成一匹合格的战马,辛苦你了。”
林逸一听自己不用参与秋耕,只需要带赤兔就行,心里有点开心,他以为赤兔会很好带,毕竟这孩子现在很听话。
他在前面走,赤兔在后面跟上,一副顺从又乖巧的样子,这让霍起都有一种赤兔马终于安静下来的错觉。
其实并不是,赤兔马在观察白马的举动,不知道他昨晚做的事情,白马师父到底有没有感觉到?
如果感觉到的话,一定会生气吧,可是师父一早起来像什么事都没生,这说明昨晚他做的一切,师父压根没感觉。
还好,不然师父今天又得教训他了。
赤兔马一直盯着师父的尾巴看,只见师父那被烧焦的马尾,时不时的动一下,露出他昨晚想戳没敢戳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联想到自己会戳进师父内里之后,他身体好像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随着血液流遍全身,让他忍不住想雀跃,内心忍不住的暴躁。
可是他忍住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是白马师父引起他这一系列转变。
赤兔马不懂什么是喜欢,但身体对白马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早就在第一次见面,白马为他疗伤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就被白马俘虏了。
可他自己不知道,他依旧倔强的坚持着自己本来的样子,殊不知他已经不是他自己。
他和以前那个冷漠的赤兔不一样了,他现在有了感情,被束缚住了。
如果没有对白马的感恩,和怜悯,那他不会被困在这个军营里。
困住他的不是人类,而是白马。
疾影和洛仓也都在校场里,看来是有大节目。
疾影看到林逸后,可开心了,两只前蹄抬起来,朝着林逸就是一个嘶鸣。
“银枪,来比赛啊!”
林逸追着疾影的方向而去,程郢和范瑾均翻身上马,邀请霍起一同比赛骑|射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