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睡得很熟,他睡觉时候的直播权限是关闭的,所以谁也没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只见赤兔马围着熟睡的的卢马闻了一圈,最后学着林逸的样子,躺下,马具正对着林逸的尾巴。
他紧张极了,心跳急,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有感觉,于是骇人的马具蹭到了白马的尾巴下,就蹭了一下,白马好像不舒服,动了动后肢,但很快就没动静了。
赤兔怕吵到师父,他只是想试试拉粪球球的地方到底能不能戳。
能戳的话,那他以后根本不用愁自己的情期,师父就可以帮他解决。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蹭白马的尾巴尽头。
白马没感觉到疼痛,只是有点痒,所以没醒来,他今天劳累一天,不想动。
故而赤兔马得逞了。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赤兔全身麻,刚想要不要戳进去,就尽数洒在了师父的尾巴下。
赤兔在黑暗中愣了:“什么情况?我怎么尿了?”
还在疑惑,就听到隔壁疾影小声的嘶声:“烈焰,你对你师父做了什么?”
第49章
赤兔被疾影的声音吓得缩了回去,他有种做坏事被抓的感觉,脑子一阵阵懵。
可是他想,这有什么,马的本性都这样,也不是他一个这样,再者说,疾影也不一定看到他对师父做了什么。
于是赤兔慢悠悠的收起自己的马具,缓缓的站了起来,声音冷静镇定:“没什么,就是看看师父睡得熟不熟。”
疾影第一次见赤兔马躺着睡,所以感觉奇怪,他又隐约看到黑暗中白马尾巴下有什么东西,被赤兔马挡住了。
他也没看真切全貌,但他觉得赤兔可能正在对银枪做什么,银枪睡得太死了,竟然没有感觉吗?
既然银枪没醒来,那说明就不疼,不疼的话,可能什么事情都没生,但疾影隐约觉得赤兔马对白马的心思不单纯。
这家伙不到三岁,对他却格外敌视,每次银枪不在都对他虎视眈眈,也不知道在嫉妒什么。
银枪已经是他的师父了,难道还不满足吗?天天和银枪在一起,疾影还生气呢。
可是没办法,银枪对赤兔马就是宠,上次生火灾,银枪都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了火海。
疾影虽然嫉妒,但一想到银枪也救过他,他也就释然了,银枪那战马本来就喜欢多管闲事,所以做什么都不稀奇。
只是以前心高气傲的银枪,竟然会变得如此有爱心,这也是大家都开始喜欢他的原因。
疾影一颗心都在银枪身上,可银枪总是拒绝和他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不过没关系,他这辈子能够待在可以看到银枪的地方,就已经很满足了。
林逸一夜好眠,根本不知道昨晚生了什么,马夫前来早起添料草,他才睁开了眼睛,昨天真的太累了,驮着两个癫的人类走了那么久,回来就吃了一点料草。
见又添了新鲜的料草,他便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脏东西,走到马槽前开始低头吃“早餐”。
赤兔马也跟了上来,林逸跟他打招呼:“早啊徒弟。”
赤兔回了声“早”之后,便没有了下文,沉默的有点诡异,但林逸也没管,兀自低头啃草。
师徒俩沉默的将一马槽料草啃完之后,又喝了马夫送来的水,有点饱了。
林逸知道马夫这么早给他们添料草,还给了水,那早上一定是有工作的。
他准备好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程郢和霍起就来了,他们穿着战衣,长高高束起,看起来精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