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搞卫生这行业,年轻人相对比较少。
让她更值得注意的点是,那裙子隐约有点眼熟。
沈枝摇了摇头。
偌大的庄园里,因夜色沉寂下来。
酒室里,沈枝浅蓝吊带睡裙穿在身上微有些松垮,肩带滑落,坐在地板上,抱着酒,几个空酒瓶子倒着,脸颊熏染着淡淡的绯红,眼神一片迷离之色。
梁楚柏回来就是看到这样一幕。
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走过去。
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沈枝。
沈枝喝了许多比以往更迟钝,好半会儿才察觉眼前有人,顺着他被裤子包裹的长腿往上。
流畅落拓的轮廓,完美精致的骨相。
沈枝仰着个脑袋,跟他对视几秒,慢吞吞的挪开了视线,甚至转了个身背对她。
梁楚柏眉眼微挺,蹲下。
“我惹你了?”
沈枝荡漾着瓶里的酒,语气略微蛮横,“走开。”
梁楚柏试图拿着她手上的瓶子,但沈枝握的很紧,甚至还瞪他。
他只好作罢,嗓音低迷磁性,“你不说原因我怎么哄呢,嗯?”
沈枝脱口而出,“谁要你哄。”
梁楚柏手指把她的肩带捞上去,轻轻磨挲着香肩那寸肌肤。
沈枝拍了一下他的手。
男人低声,“最近没顾得上你,委屈我的知知了。”
沈枝别了他一眼,哼声。
“你跟你的朋友,合作伙伴一起过去。”
臭男人,他自己明明知道还故作不知道问她。
梁楚柏失笑,哄了沈枝许久,最后哄到了床上动荡。
喝酒醒后的沈枝脑袋疼了似乎要裂开,身体也有些不舒服。
特别是膝盖。
沈枝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膝盖贴着膏药,往后靠,缓了缓。
记忆一点点的回笼。
片刻之后她仰望天花板,默默的将被子捂住自己脑袋。
她真的被梁楚柏带坏了。
沈枝下楼,没有看到梁楚柏。
今天周末,他没什么行程。
沈枝随意问上一旁擦拭花瓶的女佣,“先生呢?”
女佣还没来得及开口,管家及时出现解答,“太太,先生出去给您买花饼了,让您醒来先吃点东西。”
沈枝眨了一眨眼。
她昨天酒后似乎有几分无理取闹,吵着要吃花饼。
可她喜欢的那家还挺远的,快到隔壁市区那边去了。
梁楚柏是在下午回来的。
外面下雨,他为了尽快速度骑的是那辆放置已久的摩托车,因此淋了雨。
看着他手里熟悉的袋子,沈枝接过。
沈枝昨天就已经对他的怨气消了大半。
现在反而生出一些愧疚和感动。
一旁的女佣给梁楚柏递上毛巾。
男人目光落在女佣身上,微凝。
沈枝察觉到,顺着他的视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