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動作太過親密,溫珣從未在對她做過這樣的動作。
除了……那個的時候。
她下意識地聯想?到很多畫面。
張若初當然?沒看見,盯著她肩上溫珣的手,微微發愣。
舒令秋欲蓋彌彰地咳嗽兩?聲,脖頸發燙,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耳尖正一點一點酡紅。
張老笑?道:「你們感情可真好。」
溫珣:「是的。」
宴會?正式開始。
他們圍坐在最前排的圓桌。
舒令秋肚子不舒服,先去了衛生間,溫珣將她的手提包放在一旁的座位。
她叫上林芝楊一起。
「芝楊,我到現在才知道張若初是張老的第二個孩子。」
林芝楊啊了聲,「我們班原先那個數學課代表?」
「對啊。」林芝楊眼睛眯著,舒令秋像找到了知音似的,繼續道,「你是不是也很驚訝?」
林芝楊否認,「呃,我可以說還好嗎?其實我高中的時候就知道了。」
「……」
「他爸爸當時肺纖維化就是找我爸治的,那時候張若初一放學就往醫院跑,常常守在他爸身邊寫作業,一寫就是一晚上。」
林芝楊的父親是南宜市某頂級醫院的呼吸內科專家,平時能接觸到各類各樣的人。
本來以為像尋常豪門那般,孩子們為了爭奪家產表面盡孝,背地謀劃,實際上那時張若初的姐姐和姐夫談戀愛談得正歡,根本沒空管張老。
張若初是真心對張老好。
「善良是會?有回?報的,我聽說現在張若初開了個影視公司,去年投的幾個項目都是s+製作,賺了不少錢呢。」
「這樣啊。」舒令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提及張若初,林芝楊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但想?了想?,還是忍回?去。
解決完個人問題,二人在洗手台前洗手。
舒令秋將手放在烘乾機之?下,吹襲的熱風吹開烏髮。
林芝楊看著她的耳垂:「秋秋,你的耳環怎麼只剩一個了呀?」
「……啊?」
舒令秋下意識地撫住耳垂。
正如林芝楊所說,她的兩?邊耳朵上只剩下右耳還有耳環。
右耳的珍珠耳墜消失不見,她沿著在衛生間裡走過的路,都沒找到。
「要命,不知道掉哪兒去了。」
那對澳白耳墜是溫珣送她的,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弄丟了他的禮物,溫珣大概會?很傷心吧。
可耳墜就跟憑空消失似的,舒令秋返回?原路,也還是沒找到。
「算了,一隻耳墜而已,掉了就掉了吧。」實在找不到,林芝楊只好這樣安慰她。
「不行那個耳墜對我很重?要。」舒令秋仰起頭,「芝楊,這附近有安保嗎?」
「有,你等等我去叫安保來。」
說罷林芝楊便拉了個穿著制服的男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