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修修不解地问道:“这个女人不是那位胡总的人吗?韩经理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所有人都清楚,对于韩东阳来说,权力才是第一位的。
他不可能去招惹公司高层。
“这谁知道呢。不过可惜了那个女人,明明只要老老实实就能过上好日子,却非要有自己的想法。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林澈似是随口说了一句。
又好像,他只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常师傅摇了摇头,“韩经理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呢。”
林澈闭口不言,他闭着眼睛,老神在在地转椅子玩。
楚粒和常师傅对视了一眼,便又同时低下了头。
丰修修没了兴趣。
只是一个并不新颖的故事而已。
每个人都是一本书。
翻开丰修修的书,里面全是潦草的涂鸦。
是少年时的画,画的是永远无法实现的未来。
丰修修是一个哲学家,也是个画家。
他还记得小时候曾经帮一个小女孩画了几幅画。
画里的内容早已模糊不清,但是当时的他们都很开心。
或许是光怪6离的笔触,或许是肆意飞扬的思绪。
年幼的丰修修,没有任何的烦恼。
现在的丰修修剩下的全都是烦恼。
他的人生除了工作,再无其他。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
忙忙碌碌之下,他几乎不再记得自己是一个人。
本该像一个人一样地活着。
如果这是成长所必然经历的阶段,那他情愿去当一个疯子。
疯子看不透这个世界,至少他们能看到自己的心。
时间悄悄地从丰修修的生命中溜走。
下班的闹钟声准时的响起。
丰修修转过身,望着常师傅为数不多的头,敬佩地问道:“今晚,你又要留下来加班?”
常师傅给他的病友完了消息后,挠了挠头,“是啊,我想再赚点辛苦钱。”
丰修修想不起上一次常师傅回家是什么时候了。
是几个月前?还是几年前?
丰修修没有多问。
他知道常师傅是结了婚的。
他手机上的壁纸便是他的孩子和妻子。
一家四口的照片。
常师傅从来没有换过。
楚粒收拾了一下,难得地对丰修修说道:“丰哥,我们一起走?”
丰修修笑着同意了。
他们聊着离开了公司的大楼。
站在公司的门口,楚粒停下了脚步。
他望着丰修修,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