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艾斯的火焰居然防住了门罗的一拳,并急回敬一套膝击腿击。寒冰迅爬上门罗的双脚,浑身光的小个子女性大喝一声出现在他的右侧朝他的脖子砍去,可惜被门罗反制摔向地面,她单手撑住地面旋转落地反跳,进行蜘蛛般缠人的攻击。
青雉抓住机会,与女性同时动攻击。
“啧,画地为牢”
就是现在!
艾斯抱着我穿过战场,猛蹬地面。
这种冰棒游乐设施的体验感极差还不安全,而且莹团随着我们靠近变大我才现我有点巨物恐惧症。
“不要靠唔那么近,那东西比爆炸危险多了可不是开玩笑唔,给我慎重点”
“啊,很危险吗?”
莹团周围漂浮的树枝突然动了一下,我没看错。
“好像是的,坐好了”
我突然从被艾斯抱在腰间变成坐到他的肩上,双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他很快他两手放空。我后悔了,找安心与信赖的神教会或许有更安全可靠的办法。是我感情用事不够理智。天边的星星好亮啊,啊,是我的死兆星在闪。
空中顿时燃气熊熊烈火,猛烈的火焰漩涡随着艾斯的滑行轨迹,将接踵而至的树枝烧尽,艾斯抓住攻击过来的一根树枝,借此停止滑行。利用反作用力高高跳起,并利用一根想缩回的树枝借此强行在空中改变方向,直奔莹团中心。
我是树懒,我是树懒。。。我是飞鼠,我是飞鼠。
赶走恐惧,放开双手。我在一个恰好的角度落入空中,确认自己在空中的方位与平衡,我拔出刀划破我的手臂,让带血的刀同身体一起朝莹团劈下。
我咬着蛋形饰品猛吸一口气,以惊人的熟读掠过莹团,坠向地面。
门罗瞬间移动到半空,毫不掩饰溢出的杀意地朝我的头部挥拳,来不及避开,艾斯用骑士飞踢救了我一条命。
我平安落地后一刻不停地走向我所画的图案前。吐出嘴里的蛋放置在地面上。我瞬间变成战场中心。
“古老的存在。置于天空,山脉,森林群像之外。遥望,倾听,狂欢。。。我向我所忠诚的您献上至高的贡品,请怜悯,请怜悯,请聆听我的遗愿,我将前往您身旁。。。”
血滴在石刻的图案上,脚底出凄惨的光芒。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念着。艾斯已经和门罗对上了。
“猎犬,我劝你停手,这对你没好处”
“aku1ajyafufuhiviap>随着最后一句落下,脚底的图案陡地放大,光束向外衍生,图案瞬间变得极其繁复。我抬头看向门罗,他的突然停止动作,僵在原地。
“恶魔召唤好容易啊。。。啊,快离远点!”
听到呼喊的艾斯立刻退后,想趁门罗无法动弹偷袭的小个子女性也停下脚。一脸开心地看着门罗的身体被青色火焰包围。随后用更兴奋的眼神看着同样燃烧着的我。
所谓后路,也不过是将他们献给恶魔,拉着门罗大家一起友好地下地狱,这才是恶魔的做法。从结果来说与利玛窦的计划别无二致。别担心,这个召唤仪式注定失败。
右臂到右肩胛像被数千只火蚁撕咬火辣刺骨,我现我还挺擅长忍耐疼痛。他们会不会也感到疼?坏事做尽啊我。
耳边静到什么都听不见。我实在分不出力气去支撑双腿,于是把头垂下半蹲了下去。
正当我以为已经万事休矣,可以就这样静候结束时候头顶突然绽开奇异的光芒。
“瓦塔丽!”
刹那间,吹起了一阵风。
今天生了许多越我理解的事,特别是艾斯,他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不惧怕火焰的人。不怕死的混球!
“你跟着我只学坏不学好是吧!这黑色火焰怎么回事?!”
“很帅吧!你的火焰也很有冲击感,这事之后再聊”
树枝向四面八方伸展,数量是之前的上百倍,就如同蜘蛛的巢穴,巢穴中心的奇异光芒夺取了我全部注意力。蔽日的树枝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翻腾着搅动天空,直扑地表。我们只能逃离。
艾斯目光看向别处,即刻眉开眼笑。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两个高矮的人影站在数百米外,我认出了巴特里尔的斗篷与弓。他在援护我们。
仿佛星球燃尽的最后光芒,能穿过红土大6照耀四海,拥有能让人痴迷地观赏一辈子的魅力。不、没那么亮,但我就这么觉得。就是那东西打断了仪式?不、我完全不能理解。就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庞大且高密度的能量体?
逃到安全距离后我们与巴特里尔他们汇合。
恶魔的火焰燃尽,光芒消散,莹团像从未存在过消失无踪。巨树复活,树木的根系迅猛地搅动大地。类似蒸汽的气体不断从裂缝中渗出。我呆愣地看着这一切,
传教士他们看上去好像没事。
“我可以把异变与光芒联系在一起吗?是我搞砸了才变成这样吗?”我向传教士求证。
“你。。。罢”传教士估计是想后面和我算账“事情出了我们预期”
“哈?呃呃!那不就是你也不知道生了什么?”
“本来就不可能收集储存近万人的灵魂与精神,更不要提带着它们进行转移,门罗拥有我们不知道的手段”
青雉好像嘀咕了句什么,传教士脸色更黑了。
“门罗好像拥有名叫磁欧石的矿石,我只在教典中看过,它能『转换』任何事物,是传说中的矿石。我也不知道是否属实”
“先不论是否存在这种东西,门罗在哪?那些人在哪?突然冒出的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这样不就和黄泉乡那时一样吗?又被他给溜了吗?”眩晕感随着血冲上我的大脑,我遏制住呕吐的感觉做了几次深呼吸。
不明白状况的巴特里尔和西夏公主吓得不清,要向他们解释。
。。。
无论谁都对突然拔地而起的巨树与消失的莹团毫无了解。巨树也没表现出之前的杀意,只留下了一群败者。我想参加对巨树的更彻底调查,却被巴特里尔拽去休息,我居然到了要被巴特里尔扶着走的地步了。
我蹲在地上死命思考试图从任何只言片语找到突破口,窒息的绝望感入侵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