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警告的口吻,声音不大,气势十足。
王忠垒跟陈阿瑟两人都有些愣神,诧异的看着贺莲。
话说的如此直白了!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要给那人做牛做马,给他当车前卒?
陈阿瑟忍不住,嘲讽起来。
“你到底也是赌王家的人,就这么给人当鹰犬?”
贺莲却不怒,反倒是带着笑意。
“鹰犬是吗?他如果愿意,我倒是很想当呢。”
听到这话,王忠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着张脸盯着贺莲。
陈阿瑟也全是懵逼的表情,满眼写着不可思议。
当鹰犬??
贺莲说想给那人当鹰犬???
这什么情况?这话但凡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们都不会如此震惊。
可面前的人,是赌王家的小女儿,金银堆里长大的千金大小姐。
这样的人,居然会心甘情愿说出那样的话,而且她的语气里,似乎在说那人还不愿意?
让她上杆子舔着给人做牛做马?!!
就连贺莲的二叔贺永利,也淡定不下去,眯着眼睛看向侄女。
但她严肃的样子,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
王忠垒叹了口气道。
"贺小姐,你该不会是在说气话了吧,如果你赌王在世的话,知道你说出这种话,只怕是不得安息了。"
贺莲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我爸?那也只是你不知道我爸是怎么起来的。
当然,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贺莲站起身。
“诸位,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她刚一走,贺永利也没多待就告辞了。
只留下满脸写着震惊的王忠垒和陈阿瑟两人。
那个白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竟然能让何莲说出如此的话,先前的对话过于震撼,对两人的冲击也太过于强烈。
陈阿瑟皱眉看向王忠垒。
“王叔,那怎么办?贺莲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对着干,天娱的拍卖会。。。。。。”
王忠垒端着茶杯一饮而下。
“没事,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赌王家族只要不参与,一个贺莲问题不大。”
“明的不行,暗处做做手脚。。。。。。”
。。。。。。
贺莲从酒店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