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查實,禮部員外郎杜淮罪名成立,已經被革職查辦。
其實寧久微插手這件事,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這員外郎有一條罪名是妄議皇室。
大郢錦衣衛所在,便是夜半三更的夫妻夜話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杜淮私下妄議寧王爺,他被查了正好殺雞儆猴。給那位林家二公子長長記性,上上眼藥。
雖然靖仁伯爵府意圖不明,但廢一個庸臣總歸不是壞事。寧久微樂意搭這個橋。
天高雲淡,秋意正濃。
折枝院的海棠朵朵綻放。
寧久微坐在院子裡,一邊吃著糕點,一面提筆寫要呈給陛下的摺子。
寧王爺年深日久遠在起雲台,明宜公主若要去見父王,需給陛下手書上折,徵得赦令。
正寫著,顧銜章回來了。
他今日回來的倒是挺早。
官服還沒換,他走進院子,坐在一旁喝了會兒茶。理了理衣袍在寧久微最愛待的那張醉翁椅上躺下,闔目小憩。
寧久微抬頭看他一眼,低頭繼續寫。
「公主。」
銀燭端著公主想吃的酒釀紫薯小圓子回來,看見躺在醉翁椅上的駙馬,停了一下,欲言又止。
寧久微正好寫完了摺子,她放下白毫,看銀燭想說什麼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也沒什麼事了。」銀燭看了眼駙馬,小聲說,「就是今天,御史台左寺丞已經被提拔任命,是左少卿了。」
寧久微無甚意外地點頭,「知道了。」
她看了看海棠樹下歇憩的顧銜章。
雖然並不意外,她就是忽然在想,顧銜章是監察御史,上還有御史大夫、御史中丞。可怎麼感覺這御史台像是他一個人做主似的。
寧久微端起盛著酒釀紫薯小圓子的瓷碗,正要吃一口,又想起什麼,抬頭對銀燭道,「對了,前兩天是不是遞了張帖子去靖仁伯爵府?」
「是的公主。」
「差點忘了。」寧久微想了想,「銀燭,你和輕羅去府上收藏間挑兩件禮物,再去花園剪一束玫瑰花包好,送去靖仁伯爵府。」
寧久微向後倚在圈倚里,思索道,「你跟伯爵夫人道聲歉,就說我原本打算去看她,但是和駙馬吵架了心情不好,下次再親自去找姨娘說話。」
銀燭應聲,「是。」
「等一下。」寧久微考慮了一下,「還是你一個人去就好。」
她身邊最近的侍女,去一個便差不多了。
「是。」
寧久微吃了一顆小圓子,靠在椅子上晃了晃腿,「和姨娘說的時候,也不用隱瞞太多。唔……就說我發了很大脾氣,和駙馬鬧的很厲害,還要跑進宮去和陛下說要休了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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