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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要是再敢騷擾我，或者玩弄我身邊的朋友，我保證會讓你從海王變成海王八，鱉殼都給你敲碎！」

張揚後背一涼，抬頭，又看到寧笑笑在不遠處整理背包。

敞開的拉鏈里，驚嵐劍冒出一點兒冷白的劍芒。

而寧笑笑本人則叼著嘴裡的棒棒糖，對他呲了一下牙。

然後咔嚓——

一聲咬碎了棒棒糖。

張揚渾身寒顫，趕緊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不會再犯！」

……

出了警局，寧瀟找了個陰涼處，一隻手遮著光，努力從碎裂的屏幕上，看寧珂發來的信息。

旁邊的寧笑笑忍不住問：「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我寫的人物，也是我的靈魂半身，所以我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間，就認出你了。」

這種事情說起來很不可思議。

但寧瀟在經歷了發生在寧珂身上的各種事件後，現在已經很淡定了。

寧笑笑出現的那一刻，她瞬間就感覺到了一種心靈相通的親切感。

再結合前幾天的猜想。

她便大膽地推斷出了寧笑笑的身份。

「你已經全都知道了嗎？」九淵早就發現了那本名為《問天道》的小說，還讓他們所有人都看了。

所以此刻的寧笑笑聽寧瀟說她是書中人物，也沒有任何不自在。

「嗯，我知道你們是來找我哥的。」

「我猜他昏迷的那一個多月一定是穿到乾元大6去了，和你們有了一段不尋常的經歷。」

「但因為某種原因再醒來，就把你們都忘了，所以你們這次來，是想讓他重想起來對嗎？」

「不是！」寧笑笑趕緊說：「我們沒有打算讓他想起來，因為那些記憶對他來說……太沉重了。所以我們就想以現在這種身份守護你和他一世平安。」

說到這兒，寧笑笑抿唇，低聲道：「還有……我很抱歉，以這副容貌享受了本該屬於你的，哥哥的好。」

「……」寧瀟眉頭輕皺，而後無奈地嘆口氣。

她捧過寧笑笑的臉，讓女生看著自己。

「你們啊，都太卑微了。」

「為什麼你們都只想著乾元大6帶給我哥的痛苦，而沒有想過你們帶給他的快樂？」

「還有，你就是我，我也是你，我們都是我哥的妹妹，這對於我那傻哥哥來說就是雙倍的快樂。」

「對我來說，也是多了一個家人。」

「這是天大的好事，你不應該道歉，而是該道喜才對。」

寧笑笑微怔。

面對寧瀟的笑臉，就像是在照鏡子。

但又好像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