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程祈年嘴上說應酬,結果光明正大地在酒店一樓和美女喝咖啡。
美女還哭得梨花帶淚,惹人憐。
喝咖啡就喝唄撒謊幹什麼?
舒檸的信任有些動搖,但她決定先按兵不動,給程祈年的助理打了個電話,確定他的行程。
「喂,張助理,今晚程祈年有什麼工作嗎?我想給他一個驚喜,今晚來看他。」
對面安靜了幾秒鐘,應該是在想說辭,「舒小姐,是這樣,老闆今晚有個應酬,您還是明天再來吧,我怕您白跑一趟。」
「哦?應酬是吧。我知道了,謝謝你。」
舒檸向他道了謝後掛了電話,臉上掛著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聞者膽寒,見者害怕。
張助理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回憶著自己有沒有說錯話。
聲音平穩,語適中,沒有任何問題。
他搖搖頭,怪自己想太多,轉身回了包間。
舒檸的拳頭更硬了。
助理跟老闆裡應外合是吧。
事情肯定不只是這麼簡單了。
但就單憑這個給程祈年定罪,證據也不充分,於是舒檸選了個隱蔽的座位坐了下來,以防這裡的咖啡是真的很好喝,還給自己也點了一杯。
結果味道就那樣。
這兩個人貓膩真是太大了。
咖啡廳人不多,還放著舒緩有情調的音樂,整個氛圍就很浪漫,很適合久別重逢,互訴衷腸。
舒檸靠在沙發軟墊上,把自己完全藏在了寬大的靠背之下,裝作剛睡醒又給程祈年打了個電話。
「你那邊還沒結束嗎?都多久了。」
聲音惺忪迷濛,還打了個哈欠。
完美。她給自己的演技打十分。
「結束了。」程祈年似乎很無奈地嘆了口氣,柔聲回道。
他的回答很坦誠,反而讓舒檸不知道怎麼接了。
這人怎麼做了虧心事還不按套路出牌?這個時候不應該他強調還在應酬然後自己直接閃現抓個現行嗎?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程祈年沒有等她回答,又問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舒檸忽然覺得他的聲音變近,變清晰了,好像就在她耳邊說似的。
「不累啊。」舒檸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腰,頭靠在玻璃窗上,思考著下一步要怎麼套話。
「不累的話就起來吧。」程祈年的聲音還是很近。
「脖子歪著會不舒服,對頸椎也不好。」他繼續說。
奇了怪了,他怎麼知道我脖子歪著。
舒檸從皮質沙發的里側縫隙里往程祈年那邊看,那個位置已經空無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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