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找到黃娟的時候,發現她正在被這個男人追打,橘子騎在男人的頭上,阻住他的行為。
林墨聽著李中醫陳述事實,想起剛才發生的經過,差點兒沒氣死。
這時耳邊又傳來熟悉的聲音。
【系統檢測到宿主情緒低落,快樂值-1,快樂值總計-1oo。】
林墨現在沒心情調理,她很生氣,雙爪露出尖尖,時刻準備給這個混蛋再來一條血印。
這個男人就是黃娟的混蛋老公二喜,他從岳母家打聽到了黃娟的去向,好奇跑來查看,一進來看到她滿臉笑意坐在中醫館前逗貓。
他氣不打一出來,心想自己因為這個女人不能恢復自由身,被母親罵的不敢回家,現在她倒悠閒地在這裡逗貓。
二喜拽著黃娟就往外走,邊走邊罵:「你個□□,我說在家裡沒見你,原來進城裡找男人了。」
黃娟不斷掙脫,「我沒有,我是來治病的。」
「也沒見你缺胳膊少腿的,你治什麼病,把我媽的錢還給我。」二喜知道母親給她了一筆治療費,伸手向她討要。
黃娟想起楊桃的話,那幾千塊錢是她自己應得的,誰都不要給。
「沒有,全部花光了。」她使勁搖頭否認。
二喜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吃我的喝我的,就這樣對我,你個賤人,我現在就把你胳膊腿都卸掉。」
黃娟力氣敵不過二喜,被他摔在地上,她用雙手保護著頭部,因為楊桃曾告訴她,人最關鍵的部位就是頭。
林墨看不過,直接撲到二喜身上,劃了他幾爪,二喜這才鬆開黃娟。
黃娟轉身就跑,二喜在後面猶如惡鬼一般窮追不捨。
直到警察出現,將二喜拿下,拷了起來。
「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樣就這麼樣,警官,這你就別管了。」二喜耍賴般地翹起二郎腿。
「把你的腿放下。」一位拿著保溫杯,身上警服帶著一槓二星的中年男人推門而入。
他看到二喜吊兒郎當的樣子,十分反感,他坐下翻看記錄,發現這個案件還挺離奇的。
女人身上的傷是男人打的,男人身上的傷是貓抓的。
他抬頭看了眼面前炸毛的橘貓,她還在對二喜發出怒吼聲。
「乖乖,呼嚕呼嚕毛,不生氣。」
坐在一旁的年輕民警低聲說道:「梁所長,現在不是擼貓的時候。」
派出所所長瞪了他一眼,看向年輕警察,「他說是女方老公,你就信了,結婚證呢?」
這一問,黃娟直接傻眼,她想起來結婚的時候,他們只是找村長寫了個證明,並沒有領證。
「沒有,我們沒有領證。」
「哎呦,沒有結婚證就好辦了,毛二喜打人是犯法的,你涉嫌故意傷害罪,是要負刑事責任的,還要坐牢。」梁所長盯著毛二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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