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正人君子,绝不会讹诈,讹诈那是宵小行为。”鹿含笑嘴角那抹恶劣的诡笑,瑰丽如花,“哈哈,不信我的良言忠告,你就试试吧,有人要社死了。”
……
春来茶馆。
莫之叹、张海平和刘一郎,坐在茶馆的一个雅间,等待着孙莲心和鹿含笑。
“唉,我说。”莫之叹对刘一郎说,“是不是鹿含笑打电话让你过来的?”
“嗯。”刘一郎没有拐弯抹角,也不知道自己就要大难临头,点点头,在闷头想什么。
他就是想破脑壳,也不会想到接下来会生惊天动地,宇宙坍塌的故事。
今天就是某人的世界末日。
“她叫你来干什么?”张海平也很感兴趣地问道。
张海平也被蒙在鼓里。
“不知道。”刘一郎继续摇摇头,他今天也特别纳闷,不知道鹿含笑请自己来的寓意何在,好像不是电话里说的给从米国纽约出差回来的莫之叹接风洗尘。
好像有比这个更大的事儿,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自己被鹿含笑利用了,她把自己卖了猪仔,自己还在傻傻替人家数钱。
“你会不知道?”莫之叹盯着刘一郎的眼睛,他不信地问道,“她喊你的时候,你没有问她干什么?”
莫之叹觉得刘一郎好像在撒谎,没有实话实说。
老实人也有当面撒谎的时候。
“我问了。”刘一郎老老实实地回答,“但她没有告诉我,好像……是说你从米国回来了,要为你接风洗尘什么的,今天画室事杂,我脑子有点儿太乱,记不太清楚了。”
刘一郎是一个特么老实不太会撒谎的人。
“我觉得鹿含笑今天好像没有什么好事儿,我看她乐呵呵的,但心里边藏着什么邪恶的东西。”张海平大胆地揣测着。
但张海平暗想,不管鹿含笑玩什么阴谋,还是阳谋,对我有利就好。
“我也觉得……”莫之叹也蹙眉推测着,“她今天好像是冲着孙莲心来的,好像来者不善的样子。她会有什么幺蛾子呢?”
“不知道。”张海平摇头。
“不知道。”刘一郎摇头。
“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们之间没有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吧?”莫之叹提醒着张海平和刘一郎。
“没有。”张海平平平无奇地说,“你从米国回来以前,我就没有见过孙莲心。”
张海平说的没错,在此之前,他一直在里里外外忙公司的一摊子事儿,那家公司都有大大小小,忙不完的杂事儿。
就像鱼有吃不干净的刺儿。
“我也……差不多。”刘一郎说着,突然一惊。
内心震撼!
顿时暴汗!!
刘一郎脑海闪过他给孙莲心画的那张没有经过孙莲心同意的裸画,前几天就闹过一场“裸画门”事件,他想,今天不会是“裸画门”的余波吧,我记得清清楚楚,裸画被气得要死的孙莲心烧了,毁掉了,就连鹿含笑拍摄的手机里的裸画图和视频资料,都被她删除干净了。
“我……”刘一郎忽然转脸看定了莫之叹,想说什么,犹豫不决。
“想说什么,说吧。”莫之叹预感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他隐隐约约地断定,在他出差米国的时候,这里出什么事儿了,什么事儿难以预料,但好像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不堪的事儿。
“我想问你,在米国还好吧。”刘一郎把刚想说的真话咽回去,没有敢说“裸画门”的事件,他顾虑重重,心想,也许是鹿含笑找孙莲心是别的什么事儿,自己多虑,风声鹤唳了。
刘一郎想,但愿今天与裸画门事件无关。
尼玛!
南瓜秧上偏偏要长西瓜。
刘一郎忽然狠心,斗胆暗想,今天就是跟裸画有关也没有什么关系,有关系更好,该来的总的来,那就来吧!
劳资豁出去了,说不定裸画门事件闹得风风雨雨,霹雳闪电,让莫之叹跟孙莲心趁这个机会闹掰了,他们散伙了,我也有追到孙莲心的机会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水不为己,不养鱼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