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这一块场地变得寂静无声,人们的眼中好像只有那处于中央的戏台子。
三千年前,帝无德,好淫奢。
百姓流连失所,天灾无情,苦难连连。
大批奇怪人士闯入,肆意虐杀百姓,帝羸弱,性软,曲威于人之下。
两年,国之百姓骤减。
当是时,地裂,无数触手自下而上,穿透无数人的身体。
哀嚎之声四起。
一人执剑闯入,似天神下凡。
一剑破万钧,一力斩千丈。
自此,凡间危难解,皇朝被推翻,各地人民接杆而起。
陈浪坐在凳子上,看着坐在另一边的那个小孩,问道:“喂!小孩,知道北垣吗?”
“知道。”
“没有封号的神,是真的存在吗?”陈浪喃喃自语,思绪如潮。
那个小孩不知是不是听到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继续玩着手,低语道:“有的吧?”
……
不知道为什么,怀时看完那场戏情绪就低沉下来,楚秋池问她她也不说,只是闷声拉着楚秋池到处窜。
祭神会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神庙。
怀时左手拿着祭神糕,右手拿着祭神果,走在楚秋池的前面。
楚秋池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眼神飘忽,小姑娘也太好哄了吧?有好吃的好玩的就开心起来了。
他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怀时不知道看到什么,飞快的将手里的祭神糕塞到嘴里,然后跑到楚秋池的身边拉着楚秋池,跑到神庙门口。
神庙里有很多神,诸如观音菩萨,再如月老,随便一个都是人们耳熟能详的神。
怀时拉着楚秋池到了观音的庙里。
庙里尽是些妇女,她们对着上方的观音像虔诚跪拜。
见来了个男的她们也不惊慌,淡然的做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然后便走。
祭神镇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其他地方一般白日祭神,而祭神镇习惯晚上祭神,其中又属祭神节这几天尤为灵验,祭神镇的人慢慢摸索出这个时间点,也就有了后来的祭神节。
“擦擦擦!”
“这个……那个……不……可……”
突然,一阵声音传入楚秋池的耳朵里,他望了望四周,却现无人说话,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继续跟着怀时。
“啧……咦……那个……翻……”
“唰!”
“!!”
楚秋池看向四周,面上尽是震惊,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声音啊,怎么找不到?
不对!
楚秋池突然想起自己能够调动灵力,便将灵力附着在眼睛上,这才看过去果然有现。
他拉着怀时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将那件斗篷拿出来系上,怀时是器灵,直接就可以隐身,他拉着怀时到观音像之后。
观音像之后有一个小童,小童的面前有一堆卷宗,他正埋翻着卷宗。
感觉有人看他,他也不抬头,冷声道:“哪儿来的哪儿去,别来烦我!”
“哦,对了,能用灵力的话麻烦不要乱用懂?”也是这时,小童才漫不经心的抬起头。
待看清眼前的人时,他眼神震惊,喃喃出声:“神……”
不对,他忽而摇摇头,这个不是,明显就是一个正在修炼的凡人。
楚秋池没有听清他说的话,摊摊手:“我倒是想回去,问题是回不去啊!”
“你回不回得去关我什么事情?”小童神情莫名,低头继续干着自己的事。
楚秋池挨进了些,偷看小童在写什么。
信女张瑶,信女王一,信女……
他时不时记些东西,又时不时翻旁边的卷宗。
又在一些人的名字后面打了勾。
楚秋池和怀时就这么看着他一直弄到深夜,直到外面打更的声音传进来,小童才记完。
他不耐烦的看着两人:“你们烦不烦啊,看了好两个时辰了,打扰我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