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苏的,你玩我,你拿一个铜板来赌场,想还15oo两银子的账?你疯了?”
黄安存感觉她被侮辱了,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不仅敢只身闯赌场,还敢拿一个铜板戏弄他,真是耗子啃菜刀,自己找死。
“我赌你的转盘转到这里,一局三次,我连赢三场算我赢,债务一笔勾销,我们再聊苏大刚腿脚的事情。”
苏可可说着,将手里的铜板向空中一丢,铜板稳稳落在数字十三上面。
周围的人看见了倒吸一口凉气,这张赌桌刚才从对面偷运回来的,属于外来品,凡是进入赌坊的人都不怎么敢玩这个,特别是听安装赌桌的人说,十三,就是这张桌子的死穴。
“苏掌柜,你确定?连赢三次?”
黄安存看向苏可可的眼神中染上了几分嘲弄,不过就是个榆木脑袋的猎户,他会没办法对付她,他甚至连苏可可的去向他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怎么,你输不起?你一个开赌坊的,连这么一点胆量都没有,格局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吗?要不,干脆别再开什么赌坊了,继续上山当土匪如何?我想你这些年赚的钱也够买那几张通缉令了。”
苏可可不紧不慢从衣兜里翻出三张泛黄的布告摊开在赌桌上。
“死女人,你敢查我?”
黄安存看见老底被人摆上了桌面,他也掀起苏可可的底牌,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他这个令人生畏的土匪还是她一个女人出入赌场、酒楼更让人不齿。
苏可可刚揭开黄安存的土匪身份时,她是女人的事情就被黄安存给爆了,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怎么,玉香楼的掌柜居然是个女人,怪不得这两天声音异常火爆,不会是有特殊服务吧!”
“真是晦气,老子是来玩的,这女人进赌坊,还要不要我们这些爷们以后再玩?”
“这家里是人都死光了,派一个女人出来丢人现眼,赶紧回去吧!”
苏可可的身后很快聚集了一堆不怀好意的男人,他们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一步步逼近苏可可。
苏可可对那几个男人的话几乎置若罔闻,她状似无意抬起她那小麦肤色的手指,一字一句丢出话:”你们赌场那两个打手的眼睛是我用手剜下来的,他们的眼睛有些太粗糙,害得我的指甲都断了,我觉得得不偿失。要不,我改一下方式,我直接拧断脖子如何?“
“黄老板,我昨天抽空去林县令家串了个门,他可是放出话了,只要不出赌坊,生死的事情都不是他的管辖范围,我觉得他这个态度很好,这样也便于我出手。
苏可可再最后一个字从口中落下时她出手了,身后那个已经将他的爪子搭上苏可可肩膀的男人瞬即就被苏可可一个转身,卡擦一声后,没了声音。
“啊!”
“杀人了!”
原先一副不屑和鄙视眼神的那人们顿时不要命地向外跑了一大半。
苏可可在黄安存那略带吃惊的眼神中,她抬起赌桌上的桌布将手仔细擦干净。
“齐老板我不是很了解,他忽悠你们在背后做小动作,我不介意,毕竟,他是个小人。可是,林夫人让你们对付我,只怕就值得深思了,怎么说我曾经将林府的护院全部打残了。”
苏可可的眼睛了带走似有似无的笑,她一个老神在在的样子,让黄安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想怎么赌,我陪你,我们按照你说的来。”
黄安存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