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睡衣里收着杜蕾斯,不是出轨又是什么?好你个胡原爱,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啊,与男领导出差,又在睡衣里收着套子,这回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发现妻子收着杜蕾斯,这不是第一次,有好几次,不过那都是在小坤包里。有天晚上,胡原爱很晚才回家,并且喝得醉醺醺的,还没等郝建抱稳当了一个甩手就把坤包丢在地上,当然里面林林总总的东西全都散落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用锡纸包装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因为它上面写着杜蕾斯,干毛用的,大家都知道!
郝建呆了,沉着脸问,“这怎么回事!”
胡原爱酒醒了,“同事们闹着玩的,你不知道我在妇产科啊,哼,爱信不信!睡觉!”当晚就给郝建一个凉后背,而且这种惩罚还持续了近一个月。
郝建从一本杂志里知道了,一个单身女人自我保护的一条措施就是包里要常备那种东西,实在不行了,就让歹徒戴那东西,这是女人自我保护的底线。而一旦触及了底线,自己的老公会怎么想呢?
妻子肯定不会对自己说啊!郝建这么一想,只感觉自己太过自私冷酷,抱着老婆请求原谅。
门咯咯地响,接着又有钥匙转动的声音,郝建把睡衣抓在手上,暗想,“贱人,知道回来,做贼心虚了吧!”
门又咔嚓咔嚓几声,还是没开,外面的人急了,咚咚,用脚踢了两下。郝建也急了,暗骂,“喝多了吧,自家门也开不了?我来帮你!”用力一拉,忽觉一股酒味扑来,一道黑影撞上,脚下一个踉跄,等站定时,怀里便多了一具温香软玉。
“胡原爱,老子正有话要问你,又喝得醉醺醺啦!”
“原爱,原爱,谁是你的原爱啊?”
听到他的暴喝,怀里的女人招起头眼神惺忪地看着他“给我酒,给我酒,我还要喝!”
这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口,点丹唇,不是小师妹彭丽玲又能是谁?
“呵呵,原来是丽玲啊,你怎么喝那么多啊,快躺下,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嘛,人家就是要喝,喝……”彭丽玲双手吊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撒娇道,阵阵难闻的酒气令他十分烦躁。
“还喝,你想死啊!”
把彭丽玲放在了沙发上,彭丽玲一倒下去就睡着了,郝建这才注意到她的公文包丢到了门口处,且是开着的,插在门上晃荡的钥匙是她家的,走错门了!
现在什么年代啊,喜欢抽烟喝酒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多!
郝建才看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不能自己,就这么守着她一晚,能不出事么?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哇地一声,彭丽玲吐了,她本能地坐了起来,想侧过身把污秽物吐到一边,但已经来不及了,吐出的污秽物还是全部吐到了她的胸上,甚至沿着颀长白皙的长颈流进了白t恤里……扑通一声,修长的身子就落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郝建俯下身子的时候,她却又安静地睡着了,满屋子的酒臭味全然与她无关!
郝建小心翼翼地清扫了一地的酒污,用拖把拖了两次,用空气清新剂沿着屋角喷了一周,还是阵阵的怪味,却混着臭酒味更加得让人难以忍受。
这么大的响声,但愿不要惊动楼下的龙梦香,那是一个唯恐天下没有是非的主,如果让她知道家里收了这么一个醉了酒的美女,明天就会闹得满城风雨,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心翼翼地把依然人事不省的彭丽玲抱上了沙发,然后走到了走廊里查看了一下,楼下的灯灭了,方才放下心来。然后拿出她的钥匙一把一把地试图打开她的家,可是每把都试过了,还是不能开!一时急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好!就算我郝建再犯贱一次吧!既然留置她在家,那就不能睡沙发上,就让她到儿子的铺上将就一晚吧,明天我再把那被子床单再洗一次就是!
他拿出温热毛巾仔细地替她擦掉了身上的污物,然后把她送到了儿子的房间,又在她的床头上摆了一瓶蜂蜜水,自己在沙发上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外面还是麻麻亮,门被一脚踢开了,男男女女闯进四五个人来,
“怎么回事啊?”郝建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胡家老老少少一家七口气势汹汹地全部都来了!带头的正是胡原爱。妻弟胡军一进门就把姐夫按在了沙发上,喝了声“不要脸!”,刷刷就是两记耳光。胡原爱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喝了一声,“爸,你堵住门口,别让那小贱人跑了!我和妈到里面搜!”说完便往卧室里闯,结果真就在儿子的卧室里把还在睡梦里的彭丽玲给揪了出来。
“小舅,你就别闹了,她是我们邻居,昨晚喝多了走错门了,所以……”郝建推开了胡军,解释道。
“所以你们就可以乱来啊!姐夫,我一直敬重你的,没想到你做出这样的事情,真丢人,我恨……恨……”胡军说不出话来了。两眼呆呆地看着被强行按倒在地上的彭丽玲,她上身赤果着。
“原爱,我真是你的邻居,我叫彭丽玲,昨晚我的确喝多了,睡在你家里,可我和你丈夫根本没做什么啊!”
“都骚这个样子了,还没做什么,谁信啊!狐里精!”胡妈一个耳光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