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修炼下来。
温良精神抖擞。
他想到了与赵三奇的话。
该出摊了。
……
“温良,你恢复了?”
李大爷见温良在摆弄的摊子,满脸关切。
“嗯,都恢复了。这几天,多谢李爷爷的照顾。”
温良将桌子摆放好,桌子上有着笔墨纸砚,一旁绑着一面白旗。
白旗上书写着‘代写书信’四个大字。
苍劲有力,铁钩银划。
温爷爷是一个老学究,他收养温良后,教导温良读书写字,写得一手好字。
平日里,代写书信为生。
温爷爷走后,温良就继承了这一份家业。
李大爷与温良不只是邻居,两人也在同一个地方出摊。
李大爷是一个小小的面摊。
这一条通南街,街上都是穷人家的小本生意,有卖菜的,又卖棉花的,有卖低价胭脂的……
不一时。
有人上门代写书信。
“温良,帮我写一封信。”
“6哥,需要写什么?”
“报下平安……”
“好。”
温良依言快写着。
自老学究写不动字后,温良接过老学究的活计,已有一年有余,周遭的人都十分熟悉。
日头渐落。
温良写了六封信,赚取三十文钱,勉勉强强。
“来,温良。”
李爷爷端着一碗面来到温良面前。
“多谢李爷爷。”
温良面带笑容吃着,一碗面下去,却没有多少果腹感。
练武后,饭量变大了,时常感觉到饿。
吃完,
温良听到远处传来了吵闹声响,偏头望去,粗细匀称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片刻功夫。
吵闹声临近。
一个赤胸坦乳,满脸胡子的大喊走到了李大爷面摊面前,肥胖的脸上堆着笑容,油腻腻的。一双小眼睛,在面摊上扫视着。
“李老头。这个月的摊位费交一下呗。”
张大狗,庆阳城内的泼皮,仗势欺人,欺软怕硬,专收保护费。
至于报不保护,另外再说。
李大爷一脸苦笑:“张大爷,十天前才交过一次,怎么这么快了。”
张大狗身后一个脸上有着大黑痣的泼皮喊道:“李老头,让你交你就交,你废话什么。否则,我就将你摊子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