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呼吸机、血管活性药物等支持手段的维持,患者在脑死亡后一般数分钟内就会出现心跳停止等生物学死亡特征。
所以,脑死亡可以认定为患者已经死亡。目前在许多国家已经将脑死亡作为判定死亡的标准。
当然了,也不排除极其罕见的“脑死亡”后人又活过来的“特例”,只不过那多少有些“骇人听闻”就是了……
再次摇了摇头,楚德从床上坐起身来,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
“诶……”
直到这个时候,楚德才注意到了自己眼前的倒计时——继“一小时两死”之后,现在又变成了“三小时三死”。
算算时间,等这两个小时过去,也才刚到中午,甚至还不到楚德下班的时间点。
于是,楚德依旧选择不去上班。
“都快死了,谁还有那个心思上班……”
楚德默默地自我吐槽了一句。
然而楚德不知道的是,如果真的有人“临死之前”还有“心思”上班,那便是非他莫属了……
楚德下床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死亡,可这跟他现在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意识穿越过来而已,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检查着身体情况。
确认一切无恙之后,楚德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o1:4o:oo。”
倒计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2o分钟,楚德这才想起来该“干正事了”。
洗漱,换衣服,出门,吃早餐。
当楚德在早餐店里吃完最后一个包子,时间也才过去2o分钟而已。
别误会,楚德口中说的“正事”,不是来早餐店吃包子,他只是单纯的不想饿着肚子“死”罢了。
而楚德所说的“正事”——在他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并放下碗之后——才刚要开始。
楚德掏出手机,先是给组长了一条“请病假”的消息——什么中暑、感冒、烧、呕吐、腹泻等等,但凡是他能想到的有关“疾病”的词,他都通通说了一遍。
结果看在组长眼里,要么就是楚德“病”得“快死了”,要么就是为旷工找了个“烂”借口。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组长都没废话什么,回了句“好好休息”之后,他就又“工作”去了。
于组长而言,楚德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试用期员工”,能不能留下来还是两说呢,没必要太过在意,不来就不来吧,纸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这里的“纸面”自然指的是楚德的“请假申请”,一切按照公司规定办事,对大家都轻松,而上一次是由于楚德缺了这个“纸面”,才导致组长这边不太“舒服”。
言归正传。
楚德请完假之后,又给安敏了消息,而对方才是他口中真正的“正事”。
一通“问候”的消息,等了两分钟还不见回复,楚德便又了一条。
又是两分钟过后,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复,楚德便再一次编辑送了一条消息。
然后再两分钟过去,看到依旧没有回复的聊天界面,楚德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也不怪楚德“性急”没耐心,这三个“两分钟”,就是六分钟过去了。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
对于现在的楚德来说,这六分钟就是他生命的十一分之一了,看着眼前的倒计时来到“o1:oo:oo”,楚德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嘟嘟嘟”的声音一直在响,然而直到时挂断,都没有人接听。
楚德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当下也顾不得别的,急忙起身奔向安敏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