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书房。
燕绥鹤越想越不对,江凝霜这个女人还真是愈发放肆了!
他又叫来人问:“她在贵妃那里都说什么了?”
暗卫如实禀报。
听到江凝霜跟贵妃说他们从未同榻,燕绥鹤眸色微沉。
“我知道了,下去吧。”
夜深。
本要照常回房的燕绥鹤,路过江凝霜院子,见她房间还亮着。
鬼使神差,他改变了方向。
叩叩两声敲门。
江凝霜刚刚沐浴完毕,正要披衣,没等出言就见房门被人倏地推开。
“何人敢……”江凝霜冷怒的语气在见到人时咽了回去。
她淡淡欠身:“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是有何事?”
燕绥鹤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
他将门一关,兀自坐在床榻上。
“你不是向贵妃娘娘告状说本千岁从未与你同榻吗?我今日便如你所愿。”
江凝霜一愣,只道:“千岁果然消息灵通。”
却是没有半点扭捏,过去替他宽衣解带。
这等事,上辈子她本就做惯了的,自然熟稔。
燕绥鹤眉一皱,蓦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使力,江凝霜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燕绥鹤掐住她细软的腰身,语气低沉:“你知道夫妻同榻该发生何事吗?”
江凝霜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瞬。
回过神来,便放松心神。
她自然不怕,燕绥鹤是太监,上一世他们最亲密之时,也不过相拥而眠。
她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紧张。
“千岁何必开此玩笑。”
见她有恃无恐,燕绥鹤脸色一黑,瞬间将人反扑在床。
他眸色沉沉,嗓音低哑——
“你以为男人没那玩意儿就不能行同房之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