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休了我吗?”苍蝇般的嘤嘤声嘎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问。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冷文赟会有这么一招。
过了河就要拆桥,眼睛看的见了,陪伴的盲仗就要丢弃吗?
“哈哈哈”
许雨欣大笑几声,“没想到啊,你的女儿都嫁入皇家了,你却存了这般心思。”
想让她从此古佛青灯,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一直想方设法加害我哥,还请神医看病,明明就是江湖郎中。你想要吞并我们许府财产,许我荣华富贵,我帮了你,现在又来这招,你真够毒的。”
眼睛里有两团火焰,要把冷文赟燃烧。
“你以为我就没留后手吗,自幼生在权势之家,这点防人之心岂能不懂。”
冷文赟见她这样说,也不恼,早晚的事。
只是疯的人最可怕。
因为情绪失控,许雨欣越说越来劲,最后直接指着鼻子开战。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一用力,许雨欣直接一屁股坐在打碎的瓷器上。
疼的她呱呱叫。
本想起身和他大干一场,试着用力,好几次都没站起来,干脆就不起来了。
她的心都碎了,声音也尖锐:“我要和你势不两立,敢休我,我们就同归于尽。”
“呜呜呜。”
许雨欣哭的伤心。
见她这样,冷文赟满意地点点头,他缓缓起步来到许雨欣身边。
弯下腰,伸出双手扶着她的双肩语气也轻柔不少。
“我可没说要休你,是你自己误解。你我多年的夫妻,又生儿育女,休你不是把你往绝路上逼吗?”
许雨欣板着脸坐在地上不起来,也不说话,她可不是三岁小孩。
“你再不起来,万一让莽撞的丫鬟进来瞧见,可不好。”
这话还是管用的,白了他一眼,许雨欣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
臀部的疼痛让她重重“哎呦”几声。
冷文赟化身暖男,叫来了府医亲自给她上药。
又是熟悉的男子回来了,许雨欣也不计较先前的不愉快。
早早吃完就躺下休息,冷文赟忍着不适在她额前轻啄了几下。
“都老夫老妻了,还要为夫哄着,今日是为夫的不对,给夫人赔个不是,你先休息,我去药房给你拿药,别人我不放心。”
话落人就走了。
随便抓点药打小厮带走,自己则坐着马车去了将军府。
他知道将军府养狗的地方有一个洞,狗狗需要吃喝拉撒,每次都会从那里爬出去解决。
他也是无意中现的,在他眼里那是和外界连接的地方。
此刻,天已经完全漆黑,不少人进入了梦乡。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彻响天际,怪紧张的。
“浪费了我一根筒子骨,早知道晚上你被铁链圈着,就不该带来。”
冷文赟有些不舍地望了望那根油腻腻的骨头,嘴里喃喃道。
冷文赟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许柏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