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瓶酒是我花了好大的关系才弄进来的,您笑纳。”
“先生,这张卡里有一个亿,是给您的诊费。”
“先生”
云都监狱里,一群壮汉围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年轻人,不断的上前献殷勤。
这场景要是被外人看到,一定会惊掉下巴。
因为这里的人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不是流窜边境的重犯,就是食人肉饮人血的杀手。
而此刻,这些凶残的家伙却像哈巴狗一样追着年轻人,摇尾乞怜。
周围的狱警似乎习以为常,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的来意,这些药你们拿去分了吧,足够治好你们的伤了。”
苏业被围得不耐烦了,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包裹。
一个重犯上前接过药品,眼中含泪道:“不瞒先生,昨夜得知您要离开的消息,我们大家很是不舍。”
“是啊先生,我们都很不舍。”
其他重犯也是出声附和,不过看他们的神情,似乎窃喜要多过于不舍。
“我也不想走,但是任期已经到了,如果大家诚心想留的话,我可以向上面打个申请。”
苏业一副早就看透了你们的表情,玩味道。
而他话音刚落,刚刚接过药品的重犯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急忙道:“别啊先生,这里阴森又潮湿的,不是人待的地方。”
其他重犯也都急了:“是啊先生,以您的医术,不该埋没在这里的。”
苏业收起作弄的心思,摆摆手说道:“好了,不逗你们了,山水有相逢,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说完大步离去,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恭送先生。”
一帮重犯急忙跪地恭送。
“这个瘟神终于走了。”
直到苏业走远,那些大气不敢喘的重犯才小声说道。
“奶奶的,他在这当狱医,老子光诊费就花了二十亿。”一个富商吹胡子瞪眼道,不过说到后面又小心翼翼看了眼苏业离开的方向,生怕对方突然返回。
另一个重犯捂着伤腿小声道:“没了狱医不是什么好事,但至少目前不会再伤筋动骨了。”
云都机场。
离开监狱的苏业直接登上了前往东海的飞机。
他打开医箱,将父亲留给他的那套金针取出来,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十年了,有些事是要清算一下了!”
十岁那年,父亲被逐出苏家,远走东海,谁也想不到,这会是一切劫难的开始。
一场暗杀,父亲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而他则被父亲的好友连夜送往云都,在那里,他继承了一个老人的衣钵,做了十年的狱医。
“打扰你一下,先生。”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苏业的思绪。
苏业抬头看了一眼。
面前站着一个长相不错的美女。
身材出挑,气质也过得去,至少在云都监狱这十年,苏业没见过这等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