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并未散去,却又都不敢说什么。
这些年,在这芙蓉城,谁人不知刘高才是刘知县的儿子,大家都不敢惹他。
长风洵只觉得耐心已经用完,对着刘高才说了两个字,“让开!”
刘高才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今日,你们就别想离开这里,更别说什么报官。”
说罢,他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家丁道:“都给我上,将这些抓入大牢,慢慢审。”
长风洵一个眼色,流光飞身上前,电石火光之间,流光手中的剑,已架在了刘高才的脖子上。
那些家丁吓得全停下了脚步,心中都在想,这人怎么这么快。
刘高才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吓得他直抖,
“你要干什么?刘知县是我爹,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否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流光懒得再理他,“去县衙,谁再上前,我一刀宰了他。”
刘高才吓得,赶紧下命令,“你们都退下,让他们去县衙。”
那些家丁全部退后,长风洵一行人,走向了县衙。
一到县衙门口,尉迟永安二话没说,就跑上前击打县衙门口的那个大鼓。
不多时,就有衙役出来,“何人击鼓。。。。。。”
话还没说完,看到了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刘高才,“少爷,您这是。。。。。。。”
“别废话,快去叫我爹来。”
一个衙役快跑进了县衙,另一个衙役则将他们带进了县衙的大厅。
县衙外的老百姓越聚越多,都想来看看是何方英雄,敢和刘知县叫板。
不多时,刘知县匆忙前来,一边小跑一边扶正头上的乌纱帽。
又整理了一下官服,才在上方那太师椅上坐下,看着自己被刀架着的儿子,
“堂下何人击鼓,可知私自击鼓要打二十大板。”
流光见进了大厅,这才放开了刘高长,和流阴和圈圈一起,将妃莲爹娘的尸体抬进了大厅,纪莲和纪禾吓得跪倒在地上,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尉迟永安见状,开了口,“纪姑娘有冤情,自然可以击鼓鸣冤。”
那刘知县身边的师爷道:“见了刘知县还不下跪。”
流光抬起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些人是嫌命太长了?敢叫王爷跪他们?
长风洵站在原处,“受害之人是纪小姐和纪禾,如今两人正跪在堂下,还请知县大人秉公办理此案。”
那师爷只觉得这男人傲慢得紧,“在刘知县面前,岂容你无礼,跪下。”
流光和流阴站到了长风洵面前,就要动手。
那刘知县看着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越来越多,而且这一群人刚才能那么轻易就在几十个守卫的保护下,挟持了自己的儿子,想来也是不好惹的亡命之徒。便未计较,让师爷退了下去。
“有何冤情,可有状纸?呈上来。”
“状纸?”尉迟永安愣了,还有这流程?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写状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