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渔立刻问道:“这是谁干的!”
男人凝视着她,不答反问,“你说呢?”
“谁知道是哪个女人留下的,反正不是我!”
想到可能是其他女人,迟晚渔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一切都索然无味。
再诱人的男色,她也不想继续了。
她起身,从他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
意识到她的想法,贺顷迟从沙上起身,随手将衬衣提到肩上,朝她伸出右手。
迟晚渔拔腿就跑,还是被他掐住后颈抓了回来。
她挣扎的力度有点大,贺顷迟重新坐回沙上,他没有松手,迟晚渔跟着跌坐在他的腿上。
只不过,这次她是背对着他的。
有力的双臂圈住她的上半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迟晚渔的耳边,“想跑?”
她打了个冷颤,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怎么可能!”
事情没有按照想象中的展,她心里有些没底。
“既然没有,一起去隔壁?让你男朋友再听听你是怎么叫的?”
姜源就在这个包厢隔壁的隔壁。
“!!!”他在说什么!!
贺顷迟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沙上,整个人欺身而上。
事情展的有点危险,迟晚渔脑子快转动。
“你太重了,我要在上面!”
男人闻言嗤笑,“在上面方便你跑路?”
她在想什么,他比她还清楚。
“……”还真让他猜对了!
有些错误生过一次就够了,绝不能再生第二次。
大掌探入她的裙底,贺顷迟冷不丁地问道,“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如何?”
迟晚渔呼吸一紧,脸色微白,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她没有解释,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贺顷迟这次没有勉强她,任由她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没有占到便宜,迟晚渔肺都快被气炸了,临走前抓起他的胳膊,用力地咬了一口。
“迟晚渔!”他的脸色阴沉到要滴水。
“咬你一口是轻的,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迟晚渔拿着包离开。
包厢的门打开,封湛刚好举起手,正准备敲门。
他回来是看看情况,真怕这俩人在这里打起来。
看到迟晚渔的脸色,封湛就知道这俩人已经谈崩了,意料之中。
他笑笑,“晚渔,和顷迟谈得怎么样了?”
迟晚渔语气不太好,“湛哥,我先走了,你先忙!”
“我送你?”
“谢谢,不用了!”
这次迟晚渔是真的走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目送她离开,等到她消失不见,封湛才回到了包厢。
“怎么不好好说——”他的声音在看到贺顷迟的样子后,戛然而止。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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