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確認下你的想法麼?之前還不是打算和家族斷絕關係麼?為什麼又回頭了?」
「就算討厭這裡想要胡鬧,也不要隨便拿小姑娘開玩笑啊。」
談及對禪院家的看法,甚爾扯動嘴角,冷笑著解釋說:
「的確,這個家爛得令人毫無留戀。」
「但現在不同,偶爾不是也有好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存在麼?我要走,我就要拿最好的走。」
他甚至狡猾地抓住了禪院家的漏洞,用直毘人安排的「女學生」身份反過來嘲諷他說:
「剛好我也成年了,我也有機會挑戰家主,成為丈夫吧?」
我必須在離開前選擇禪院家的男人結婚,黑髮碧眼的甚爾自然也是其中的選擇。
只要他能打贏直毘人,完全可以名正言順地從這裡離開。
一番話語讓直毘人臉色漆黑:
「來試試看吧。」
正如甚爾之前表現出的,以所有咒力作為交換,這位天與暴君肉搏能力無人能及,他欠缺的不過是合適的武器,而如今時機已經成熟。
就算禪院家主、一級術士也無法停下他的腳步。
敗落不可避免,男人在倒下之前無奈地發出嘆息:
「好吧,是你贏了。」
「不過你真要帶走泉鳥?就像漂亮的金魚一輩子只能待在水缸里,這種女人是沒法離開『家』的啊。」
甚爾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笑著嗆聲:
「要你管。」
「乖乖倒下吧,臭老頭。」
我的小狗牽住我的手掌,從他身旁跨了過去。
……
離開訓練場後,甚爾並未徑直前往正門,而選擇抱著我沿小徑向山頂的方向攀去。
山路蜿蜒曲折,瘦弱的我被甚爾單手摟在懷裡。坐在少年結實的小臂上,摟住他脖頸,望著那傷痕累累的身體,我忍不住詢問道:
「不走正門麼?你現在受了傷,是不是坐車比較好?」
甚爾不以為意地回答:「那多無聊,我們走近路。」
「你想不想像小鳥一樣飛起來?想的話就再耐心等一會兒。」
飛快地瞥了我一眼,他的笑容顯得有些神秘,帶著躍躍欲試的喜悅。
等到山頂時,甚爾從咒靈身內取出一條帶有鐵鉤的繩索,將一端捆上樹木粗壯的枝幹,另一頭則擲向鄰近的山峰——那裡同樣佇立著一顆巨大的老樹。
繩索因慣性在枝上旋轉、繞緊,鋒利的鐵鉤嵌入枝幹,少年在兩座山峰間搭起一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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