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一般靠自身咒力作戰。可供普通人使用「咒具」數量稀少,每次回收便要上交家族禁庫,而黑市流通的武器則價格驚人。
外出的甚爾便將目光放到了民間除魔師、詛咒師甚至黑、手、黨這樣三教九流之輩身上。
資歷尚淺又沒有趁手的武器驅使,再加上里世界對御三家這樣名門的警惕心
心,甚爾每次回來都會帶上一身嚇人的傷勢。
雖然甚爾會主動告訴他的打算,時間安排上也儘量選直毘人在家時出去,懶洋洋趴在床上接受照顧的樣子十分乖巧,但我還是克制不住內心的躁動——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小狗在做什麼?
他還會回來麼……
我不希望他頻繁外出。今天願意跟他說和直哉的約定,也正是出於這個目的。
就我觀察,甚爾身上的傷勢和外出時常掛鉤。
明明只要再忍上一兩年,家主換任就會出現轉機。而且現在「軀俱留」大部分人也無視他的存在,只要不表現「突出」,訓練便可有可無。
甚爾只要不在意他們就能過上舒服的生活,我理解不了他跑出去的理由,只好主動詢問他:
「是錢不夠花麼?」
「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辛苦呢?」
小狗瞥了眼我抱住他不放的手臂,扯了扯嘴角,回答道:
「也不是很辛苦,只是偶爾也想過過不受限制的生活。」
我更加困惑了。
「那是什麼樣的生活?像原來那樣,只要有好吃的肉、溫暖的被褥、隨隨便應付討厭的人不好麼」
「……你不是無所謂的麼?」
你還想要什麼呢?
我用雙手捧著甚爾的面頰,認真地端詳他的表情,試圖尋找和答案相關的蛛絲馬跡。
他平靜地同我對視:
「是啊……本來以為無所謂的。」
我說不上話來。
因為甚爾沒有所謂的「自尊」,對一切感到無所謂,他才能接受我的交換條件,作為「小狗」來到我的身邊。
他接受我靠把自己出賣給其他男人換來的物質條件,甚至因為見不慣其他兄弟惺惺作態,從而和我享受「快樂」。事到如今又有什麼好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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