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河蟹爬过……”
路裴司伸手指比了个3,“……结束后只剩空虚,我都怀疑自己能立地成佛。”
驰绪如约喝酒,又问:“……是什么时候没的?”
(一只河蟹爬过……)
(另一只河蟹爬过……)
(拉灯,统统拉灯……)
“大一的时候,陈辙没经验让我流了很多血,那晚疼得我以为要去见上帝了,”路裴司说,“后来我一想,圣经上写得清清楚楚,基督教反对同性恋,上帝看到我得把我一脚踹回去。”
喝醉了路裴司话变得很多,比平常风幽默,驰绪像现了大6。
(一只河蟹爬过去……)
“结婚前几年还行,后来一周两次,现在两个多月没做过了。”
驰绪声音蛊惑,“想做吗?”
那张脸迷人心神,灯光射过来晃花路裴司的眼睛,他身体微怔,离得太近,手臂能感受到驰绪坚实的肌肉,他喉咙痒,喉结上下滑了滑。
“想。”
驰绪幽深的黑眸瞬间亮起了希望的光。
路裴司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竖起右手想给他看婚戒,后知后觉戒指早在他某次冷战时摘下。
“唉,结婚太早,失去酒后乱性的资格。”
遗憾的语气把驰绪逗笑了。
路裴司给自己倒一杯酒,夹了几块冰块扔进去,“你酒后y不y得起来?”
“能。”
视线顺势而下,卡座灯光太暗,任凭路裴司怎么努力看都看不清楚,只瞧见驰绪牛仔裤裆挺大一包,目测远中国男人平均长度。
驰绪看他眼神不对,打地问道:“小色鬼你在看什么,要不我脱了让你更直观地欣赏欣赏?”
“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谁稀罕看你的。”路裴司说。
“那你给我看看,我稀罕。”
“看个屁,喝酒!”
驰绪一口闷了,兴盎然地问他,“你迄今为止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哪里做的?”
两个gay越聊越没有下限。
生活中时常带着面具做正常人,偶尔和同类聊些荤的,这种体验让路裴司感到特别,他回想片刻后回答。
“有次陈辙带侄子去公园露营,我俩在帐篷里躺着聊天,聊出火来,大白天四周全是人,把我憋疯了。天黑后我们把侄子送回家里,然后返回公园在帐篷里。”
(河蟹爬过来……)
(河蟹爬过去……)
(拉灯……)
(进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