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后,她又像模像样地放进了信封。
结果第二天等了一天邮递员都没来。
邮递员不来,只能等明天或者再想其他办法。
跟身边值班的护士们说了一声,收拾东西下班。
谁知还没出医院遇到了沈南征,惊喜道:“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正好没事,想接你一起下班。”沈南征满脸宠溺,还把刚买的白糖糕递给她。
温然“哦”了一声,心里像开了朵花。
沈南征低头问:“‘哦’一声就完了啊?”
温然仰起头,“不然呢,我跟你说‘谢谢’显得多生分。”
沈南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可是我想听句好听的。”
温然脸烫,低下头说:“好听的!”
“对。”沈南征很是期待她的回答。
温然俏皮地眨眨眼,“我已经说了啊,好听的,好听的,好听的……”
沈南征:“-_-||”
沈南征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好听的就是“好听的”的三个字,没想到年轻的她这么调皮。
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投机取巧。别玩文字游戏,我要听好听的话,不然我会心情不好。”
温然把没寄出去的信放到他手里,“周末去我家吃饭,心情好点没有?”
“好多了。”沈南征打开信看了看扬起唇角,“你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信?”
温然实话实说:“昨天晚上啊!本来我想寄信给你,谁知道大头今天没来医院。”
沈南征很满意这个答复:“我争取早点去。”
他能去,温然很开心。
两人没走几步遇到了贺靳言,她怕沈南征尴尬,先打了个招呼:“贺医生,下班啊!”
贺医生已经知道他们两个的事,在沈南征上次主动跟他打招呼后,也不再像原来那样视而不见。
开口道:“他来接你下班?”
“是啊!”温然看了身边的沈南征一眼,弯起眉眼。
贺靳言双手插兜,看也不看沈南征来了句:“他眼光不错!”
沈南征勾唇,“就当你夸我!”
贺靳言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这句话,越过他们俩直接离开。
温然转头问:“贺医生是院长的儿子,你们这也算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吧?”
“算是。”沈南征耐心地说,“只不过原来我们都不能接受对方的至亲之人结婚而已。”
温然紧接着又问:“那,现在呢?”
“现在?”沈南征沉吟片刻,“顺其自然。”
他说完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贺靳言要相亲了。”
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