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硯慌忙站起身,腳步不穩的跟著蕭燼離開。
走出令人作嘔的鬥獸場,那個帶他們來的服務生一直等候在後面。
蕭燼對這裡熟悉,但會所有會所的規矩,領著他們離開鬥獸場,穿過明亮深遠的長廊,最後在一個包房門前停下。
服務生離開,蕭燼抬手指紋解鎖。
阮硯看著他解鎖,沒想到蕭燼在這兒有專屬的房間。
門被打開的一剎那,一隻手抓住了阮硯的手腕,拉他進了房間,那力道重得嚇人。
房間沒有亮燈,阮硯被一股重力抵在牆上。
「我。。。。。。」
阮硯話還未出口,他就被兇狠的吻住了。
冰冷,瘋狂。
冰雪的信息素如同狂風席捲,刮在身上舒服,落到心底卻刺骨。
缺氧的感覺瞬間將他籠罩,蕭燼的兩隻手落到腰間兇狠掐擰。
阮硯低低的喘出聲。
蕭燼從未吻得這麼兇狠瘋狂,阮硯這一直以為,他不會這樣失態,而是遊刃有餘的掌控一切,哪怕他平日的作風囂張桀驁。
呼吸幾乎被掠奪殆盡,阮硯有些驚慌,眼底卻清醒的看著匍匐的男人發狂。
嘴角傳來刺痛感,激吻中漸漸地融入一絲血腥味,兩人的信息素隨著血腥更是同時爆發。
在黑暗中纏綿,兩人之間就好似擠壓著什麼,一觸即發。
阮硯現在冷靜了下來。
蕭燼這個人,桀驁,自負,傲慢不受控,他或許沒想過要把自己送出去。
很快,阮硯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那場人獸斗,就只是一場意外而已,蕭燼是突然帶他來這兒的。
他接下那個賭約,或許就想過把他送出去。
用他一個換兩個,不虧。
可蕭燼的怒火又來自什麼,他的那番話?
阮硯隱約猜到蕭燼發怒的原因,但又不能確定。
下一秒,他突然被翻轉貼著牆體,蕭燼的氣息灑在他的耳朵,耳尖上傳來刺痛感。
阮硯抓住機會開口,語氣中也帶著脾氣,「我不想在這種地方做。」
他不知道蕭燼在這種地方跟多少人上過床,他不想在這樣的地方,在有別人味道的床上做那種事。
不過他知道,以蕭燼的脾氣不會聽自己的。
但阮硯沒想到,蕭燼偏偏就在今日認清了自己的心,他突然發狠,是清楚的知道在阮硯說活不下去的時候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