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了就揍,不揍就是食物惩罚,记得以前王府里养的几条狗就是这个待遇……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现在整个家里,所有人都是在靠着司湉湉卖熊皮挣来的钱活着。
这就是明晃晃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你连吃饭都靠人家,还有什么资格跟人家硬气?
那么问题来了,假如他们愿意放低姿态,该放低到什么程度呢?
“谁刷碗?”司湉湉吃完了饭,推开了碗,环视一圈,都长脾气了啊,一大早晨都给她摆脸色。
“我。”十五默默举手,从魏远卿手里收回了碗。
十七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就你勤快,没看王爷都没吃饱吗?
“姐姐,我错了。”星澜扁了扁嘴,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我是昨晚没有被子,所以才和姐姐脾气的。”
“嗯,”司湉湉满意的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字,这家里总算还有个懂事的人。
“昨晚姐姐太累了,忘了你会被他们霸凌的事,今晚你跟我进里屋去睡。”
“真的吗?”星澜抬起了头,一脸的期待,能和圣兽睡在一起,这是什么样的荣耀?
司湉湉点点头,反正屋里还有保护自己的狼,加上星澜还是未成年,睡在一个房间也没有什么事。
十五端着碗去刷,十九和十八自觉的开始扫地擦屋子,司湉湉越的满意,这才有点家规的样子。
“十九,你别扫地了,家里木柴不够烧了,你去劈木头吧,记得别被村民看见你。”
暂时还没有想好给他们安排什么身份,能够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村子里,司湉湉便让他们尽量都少出屋,出去也要躲着人。
十九一贯的沉默点头,提着斧子探头看了一眼院外没有人,出去了。
“十八,你打水。”
“十五,你给小白熬药。”
“星澜,你给熊大熊二煮食。”
“十七……算了,不用你。”轮到十七的时候,司湉湉闭上了嘴,这家伙心里眼里只有魏远卿。
让他离开魏远卿三步,他都抓心挠肝,用不着他了。
一屋子的人被司湉湉指挥着都去干活了,只剩下魏远卿脸色阴沉的坐在被子上,眼神望着窗外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湉湉好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东飞一飞指挥十九的木头劈的不好,块头太大,塞不进去炉子,要块头再小一点。
西飞一飞又去说十八挑水不认真,弄的到处是水,到时候动成冰了,是想摔死她吗?
又跑回屋看看星澜给熊大熊二做的食太稀了,一天就喂一顿,这样不会扛饿,转头看看十五熬药,这个她不懂,指挥不上了。
十七沉默的坐在魏远卿身旁,有一眼没一眼的瞄着司湉湉。
他看得出来,司湉湉和魏远卿俩人现在的状态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水火不容。
魏远卿天天琢磨着司湉湉到底是谁派来的,有着什么样的目的,而司湉湉则不同,她记仇。
非常记仇。
对于三番两次掐她脖子的人,她没有毒死他就不错了,还顺带养着他几个手下,已经是圣母心作了。
难不成还想让她天天笑脸相迎的伺候他么?
hetui!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