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比旁人要重,若祝英台听到这样的话,说不得会感动的心中动些念头,想着如何让徐之敬对庶人重燃信心,继续遵循父祖的道路,在医道前进。
可对他来说,只要刘有助能活,徐之敬日后如何,与他何干
左右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之人。
马文才在徐之敬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中踏入了屋子,对着徐之敬惋惜地摇了摇头
“他下山去了。”
“那样的庸医,留下来也是骗钱。”
见马文才神色若有所思,徐之敬反倒笑了起来。
“你莫这幅表情,刘有助再差不过就是个死,他死,总好过你死。”
马文才闻言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这人,嘴巴真坏。”祝英台叹为观止地看向徐之敬“哪有学医的一天到晚把死不死放在嘴边的。”
徐之敬连斜眼都对祝英台欠奉。
但祝英台是个老脸皮厚的,腆着脸就凑到了徐之敬身边,各种异想天开层出不穷
“哎哎哎,徐之敬,你说要是用线把刘有助的伤口缝起来,会不会就没那么凶险了”
“祝公子,饶了我吧”
刘有助听了惊慌失措,连忙在榻上求饶。
“缝起来你要痛死他吗”
徐之敬似是被气笑了,竟回了她话。
“不是说华佗有麻沸散,可动手术吗有没有可能你也弄个麻沸散,专门趁人昏迷之时动刀动线”
“胡言乱语就算能缝上,那线留在身上,难不成还要拆掉不成”
“是啊是啊,有缝线就有拆线啊”
祝英台似乎没觉得自己说的多惊世骇俗。
“你真是一点就通”
“哪里来的疯子,快走快走,再不走我把这药虫塞你嘴里”
“啊马文才快拉住他”
祝英台吓得拔腿就跑,连声大叫
“哪有人给人喂蛆的”
马文才轻笑,摇了摇头,替祝英台接住了丢过来的匣子。
他往匣中一看,匣子里的“药虫”早已用了干净,丢过来的不过是个空匣,用来吓祝英台的。
即便是如此,大概女子都讨厌虫豸,即便是装虫子的匣子,她都不愿意被碰到一下。
马文才立在刘有助身边,听着祝英台不停地对徐之敬提出许多异想天开的“疑问”,把刘有助吓得人直哆嗦,那徐之敬先是不耐地对祝英台冷嘲热讽,可后来竟似乎若有所思,连嘲笑都少了一点,开始认真的跟祝英台辩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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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时间,马文才只能在心中喟叹。
罢了,他还寄情于医道,总好过他老盯着自己“天子门生”的资格。
他的余光从床上听得脸色白的刘有助身上扫过。
费了这么一番心血,尽了所有的人事,若刘有助还是没办法活下来,那便是天意,人不能与天抗争,他也不必自苦。
为了刘有助的事情,他已经旷了好几天课
该是回去上课的时候了。
刘有助事件到此告一段落,死于不死我日后只会一笔带过。文中蛆虫治病是咨询我学医的妈妈之后得到的答复,因为我不是医务人员,所以这段描写只是为了推动剧情而设置,请勿上纲上线,以医生的身份来要求一个作者通晓医术。本文不是医疗文也没有多少治病情节。
昨天评论抽了不出去的红包已经了啊
小剧场
祝英台缝缝缝把伤口缝起来
刘有助牙齿打架jg
祝英台麻沸散,动刀子动刀子
刘有助昏厥欲死jg
祝英台烈酒什么,你说那飘着渣滓的米酒也算是烈酒等我给你折腾出烈酒来
刘有助两眼一翻还要把酒倒在我肚子里让我死了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