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阿福抚手大笑:“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有眼光的弟,你以后就在本大爷手下扫马粪吧。”
刘鼠:“…”
黑虎阿福回过头,轻蔑地朝李旦问话:“大爷已识破你的奸计,你还有什么想的?”
“黑虎阿福,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是何人吗?”
黑虎阿福表情一滞,心难道还有隐情,遂便问:
“那你究竟是何人?”
城墙上此时已经站的满满当当,李旦瞥了眼一旁的李二狗,李二狗早已蓄势待,心下成竹在胸。
于是他从背后掏出一个用大蕉叶卷成的喇叭,气沉丹田,朝城楼猛喝一声:
“俺是嫩爹!”
空旷的环境,高耸的崖壁,这是一个然的回音谷,“嫩爹”的回音在众人耳边扩散开来,经久不消。
李二狗在一旁看到了李旦的手势,立即点燃引线,撒腿就跑,心下不由对自己干爹更加敬佩,觉得这个招呼打的非常有水平,一句话便让自己多了个兄弟。
城墙上的黑虎阿福被李旦的这句话给喊懵了,甚至连他身边的刘鼠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黑虎阿福反手给了刘鼠一个**兜,指着李旦骂道:“兔崽子!你是真不知道…”
崩地裂。
黑虎阿福话没完,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原以为只是炸塌的城墙,谁料到竟是整面石墙都给炸飞。
巨大的冲击力形成滚烫的灼风裹挟着飞石将城墙上的众人全部掀到半空,所有人像脱线的人偶在空中摆出一个大字随后华丽坠落。
树林中鸟群惊飞,大地与崖壁随着爆炸开始摇晃,一时脚底传来剧烈的震颤之感,身后埋伏的人全都看傻了,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没站稳的甚至跌坐在地上。
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动静,曾经被官府追杀时听过官船上的大炮,一炮能轰出碗口大的窟窿,但就那玩意与今这“棉被”造成的动静相比差了可不止一个级别,这回可是直接把石寨子的城墙都给轰塌了,有可比性吗!?
个别背着炸药包的壮汉脸色青,默默把“棉被”放下,悄悄远离,这玩意太提米吓人了。
李旦也是没有料到炸药包的威力这么强,比他预想里强了几倍有余。
随即,他向后大喝一声,身后之人迟滞片刻,但转瞬的时间,便回复神智,砍人他们可是专业的,这种匪类最擅长的就是落井下石打顺风仗,眼看对面崩溃,立刻如恶狗扑食般冲过去。
李二狗也立即折返,他此时距离城墙最近,一马当先便冲在最前面,拎着自己惯用的铁锤,上来便给还没从余震里缓过来的倭寇一记脑壳重锤。
指挥系统紊乱又士气崩溃的黑虎阿福众一触即溃。
李二狗一路狂奔,他块头大,腿又长,跑起来健步如飞,追上一人,便往后脑一记重锤,对方直接脑袋开花。
旁边还活着的敌人见到李二狗的气势,也不由恐慌,瞬间丧失林抗的念头,撒丫子开溜,只顾着追上眼前的队友,只要他跑的比队友快,他就是安全的。
战斗瞬息结束,此战一共杀敌四十余,尚六十余,其中大部分都是在爆炸中被摔死和压死的,真正阵前毙敌不到二十人。
自己这边更是几无伤亡,一个冲锋的时候峤脚,一个在爆炸时自己被吓晕了过去。
其中李二狗一人便干掉七人,虎是真的虎,黑虎阿福也是被他补刀锤死,脑袋上凹下去一块,好在还是勉强认得出来,这货可是李旦的投名状呐。……
其中李二狗一人便干掉七人,虎是真的虎,黑虎阿福也是被他补刀锤死,脑袋上凹下去一块,好在还是勉强认得出来,这货可是李旦的投名状呐。
刘鼠则被炸飞到了马厩,永远与马粪在一起了。
李旦背着手走上前,看着手下人清点战利品,其中不乏粮食与香料,最值钱的是一箱丝绸,这年代纺织品是硬通货,永远也不愁卖。
手下诸人眼看收获颇丰,一个个都眉开眼笑,李二狗上前乐道:
“义父果然好谋略,这一回咱们的名头肯定大震,不如义父也取个道上的尊号如何,这没用的东西都敢叫黑虎阿福,不如义父你也取个尊号,就叫黑龙阿旦,怎么样龙也要压虎一头。”
李旦眉眼露出笑意看向李二狗,这不是欣赏,而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此时,一个声音从停船的栈桥传来:
“老大!你瞧我现了什么!”
李旦闻言带人过去查看,原来黑虎阿福的码头上居然停着两艘沙船!众人顿时笑开了花。
与此同时,李旦一众还未察觉,森然的黑色船影,正从远处的海岸线缓缓逼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