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没有好日子过,忠勇伯府更是乱七八糟。
铁柱在知道刘璋语和刘璋朗给亲生父母写信告状后,就带着一大笔钱到人牙子那里买了五十多个孔武有力的家丁回来。
刘母和刘父下午就带着人来闹了,在正堂又打又砸。
铁柱坐在高堂喝茶,五十多个家丁整整齐齐地站在院子两侧,压迫感十足。
刘璋语和刘璋朗站在铁柱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虚得很。
刘母看着自己一对憔悴的儿女,气得大骂:“好你个李湘云,我好好的儿子女儿送到你府里,居然被你磋磨成了这个样子!”
铁柱放下茶杯,长叹一声:“磋磨成什么样?谁让他们没了爹又死了娘,跑来我忠勇伯府来讨生活来了?还只吃不干,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像是我们忠勇伯府正儿八经的公子小姐一样,真不要脸。”
刘父一甩袖子,指着铁柱:“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老夫人是我姐姐,我儿子女儿住在这里怎么了?需要你这个外姓人来指手画脚?”
“咦~”铁柱一脸看智障的表情,“说得好像这忠勇伯府姓刘一样,果然啊,不要脸是会遗传的。”
刘父气结:“你!”
铁柱翻了个白眼:“你什么你?我说得不对吗?怎么滴,想欺负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寡妇?你们刘家人真不要脸。”
说着铁柱对门口的家丁道:“待会儿把门打开,让百姓们看看,帮我评评理,这爹没死娘还在的刘家公子小姐死皮赖脸地要让我们忠勇伯府的寡妇们养着,还要叫爹娘来打我。”
两个家丁齐声应了声是,然后就准备开门。
“等等!”刘父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会玩一招鱼死网破,若是刘家的名声被毁,刘家的人头都抬不起来了。
刘父看了一眼这群家丁,又想到自己带来的三四个家丁,缓了缓神色,道:“外甥媳妇,我不是这个意思。”
铁柱幽幽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刘父眼珠子咕噜噜地一转,道:“我们今天决定把孩子们带回刘家,这些年难为你们了。”
铁柱点点头,拍了一下手。
一个家丁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张卷起来的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字。
铁柱翘起兰花指,展开纸张,道:“那正好,你们快来把费用结一下,结完就走吧。”
刘父刘母没想到对方突然出口来了这么一句,有些讪讪:“外甥媳妇啊,这……咱们是一家人,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铁柱翻白眼:“别,我姓李,你姓刘,一家人什么的,别说笑了。”
谁跟他们一家人啊?刘家人通过刘璋朗和刘璋语扒在原主身上吸血的时候,咋没有说一家人呢?
就这样,刘父刘母直接被铁柱扣下了。
刘家群龙无,主人家半天没回来,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铁柱挥舞着小皮鞭,指挥着这一家四口人打扫院子,不亦乐乎。
刘母愤愤不平道:“李湘云,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们?难道就不怕我们去报官告你?”
铁柱毫不在意:“去吧,就是不知道是你们跑得快还是我的人动手快了。”
刘父是个蠢货,接手刘家后,刘家一直在走下坡路,借着老夫人这一条裙带关系,才依附忠勇伯府苟活到了现在。
刘家的其他主子也现了端倪,胆子大的就来伯府要人。
铁柱亮出账单,道:“要领走他们,可以,先帮他们把钱还了,不还我就到你们家门口上吊,说你们欺负我一个寡妇……”
若是寻常泼妇,他们让人赶出去就是了,可面对这几十个身强体壮的家丁,他们还是有些怂。
刘家人都贪心又好面子,若真是闹大了,他们可受不起流言蜚语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