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熙尖叫着把手机扔在地上。
他,他就是个疯子!
“安安?发生什么事了?”
沈放刚好上楼,听到屋里的异响,打开门见到安熙坐在地上,双手放到身后。
“老,老鼠……”安熙忍着恶心,声音里发着颤,望向沈放身后,“朝外面跑了!”
“跑了?”
沈放松开门往后走去,看了一圈也没见到老鼠。
他买的也算是中高档小区,怎么会有老鼠这种东西。
“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可,可能吧……”
沈放再回来时,安熙却换了一身衣服,耳边贴着电话像是在说什么:“嗯,嗯……好。”
放下手机后,安熙略过沈放的身边,很快来到玄关开始穿鞋子。
“这么晚,你要去哪?”
沈放眉头紧锁,不解她一晚上怎么那么多事情。
“嗯……傍晚加班的文件有要改的,那个案子明天就要开庭,主管让我律所加班。”
“什么狗屁工作,这么晚还让人加班!不行就辞职吧。”
安熙低着头没理他这句。
手搭在门上,让沈放喝了醒酒的蜂蜜水再休息,别等她了。
“你等会把钱转过来!明天该还房贷了!”
安熙猫着腰将领子竖起来,往旁边四处打量,确定没有人看到她,才坐上那辆限量款豪车。
车上并没有傅时砚的踪迹,他让司机专程来接她的。
当车子转进酒店,停在停车场时,安熙内心的矛盾点达到了极点。
她不该来的。
可……她能怎么办?
搭上专门的电梯,一路达到酒店最顶端的总统套房,叮的一声。
伴随着着电梯阖上,整层搂里寂静,散发着诡异。
安熙的影子被筒灯打在墙壁上,每走一步便闪过一道,最后她的脚步停在半虚掩的套房门前。
地上浅灰色的地毯上洒着昏暗的灯光,光源一直在尽头被门挡住。
安熙试着轻轻骨节叩在门上,“傅,傅总……”
声音响起,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虚掩的门缝里伸出,将她从走廊捞了进去。
咚,门被关上。
安熙未看清眼前是什么房间的布局,双手便被碰上细腻的布面的东西捆着,接着她的喊声被稳住。
窒闷悬在她的胸口处,她想要躲开迎面扑来的热气,不想跟他那么靠近。
却一次次被吸引着,渐渐带起不小的节律,身后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被朵颐着。
“傅、傅时砚……”
被剥夺去了自由,安熙用残剩的理智暂时抵住他进攻的趋势。
却对上他焦躁的眼神,擦了擦嘴角的腥味。
“敢咬我?”
傅时砚冷哼轻笑,狷狂的脸上霸道藏着隐忍。
他今晚已经算是极力克制,差点没想在芳华楼就弄死她。
手指一松,缠在安熙手上的舒服也掉了,是他昂贵领带里十分普通的一条。
傅时砚衬衫半开着,坐到旁边凳子上,滑动火机上的齿轮,擦出一点光亮点燃他嘴前的香烟。
明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身后落地式台灯是整处房间的唯一灯源。
“沈太太,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他盯着她的眼神是冰冷的,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
“你到底想怎样?刚才在酒楼,我……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
“那不就把刚才的视频发给沈总一份,让他帮你选?”
傅时砚冷声打断,握着手机正准备把东西发出去。
安熙却主动冲过来,双手死死握住他,“您要怎样才肯放过我?”